杭老爷子一听,顿时怒火中烧,摔碎了两个古董花瓶,扬言一定会帮外孙讨回公道。
只是电话才刚一挂断,儿子杭秀成就急急忙忙跑进了书房,在杭老爷子面前一阵耳语。
杭老爷子一惊,“顾三爷?”
“嗯,三爷的手下来的电话。”
杭老爷子脸色严肃,沉思起来。
杭秀成拿不定注意了,皱着眉,“山城那边我们还去吗?”
杭老爷子愤怒的一拍桌子,“去什么去!嫌我们杭家死的不够快吗?”厉声吩咐道,“你给秀芬回个电话,她儿子闯的祸让他们自己解决,这事我们不管了。”
“可......”杭秀成一脸愤怒,不甘心的道,“爸,难道我们杭家就一辈子看他们顾家行事吗?活该一辈子被他们踩在脚下吗?”
“啪!”
杭老爷子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面色阴冷恐怕,“这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遍!”
“爸!”
“出去!”
杭老爷子闭上眼睛,满脸肃穆。
杭秀成犹豫了一秒,还是出去了。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合上。
杭老爷子睁开了苍老的眼睛,一抹精光掠过。
山海大学。
大家都知道金子鹤外公是帝都杭家,所以料定了这次徐南浔没有那么好运还能逃过去,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很多人都等着看好戏。
结果,两天过去了,徐南浔依然安然无恙,该上学上学,该吃饭吃饭,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倒是金子鹤,一大早就被全校通报开除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
正在图书馆自习的程伊人听到耳边的通报,直接捏紧了拳头,手里的笔在书上划下一道很深的印子,眼底散发着狠毒的光。
真是命大!
这都整不死她!
程伊人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徐南浔那天威胁还历历在目,知道自己在咖啡厅的事被她抓了把柄,为了斩断这个悬在头顶上的剑,程伊人就想通过金素枝的手把事情闹大,利用社会舆论把徐南浔开除,可终究棋差一招,还是让徐南浔躲过去了。
这事肯定是沈家解决的!
也不知道徐南浔这个废物到底有什么好的,让沈家那样给她出面,那么护着她!
她真的好恨!
到底凭什么?
徐南浔那么废物,那么一无是处,什么都没有做就能得到一切。
而她么努力,那么优秀,为了实现自己梦想愿意付出一切,却也只换来被人一次次践踏,一次次受尽屈辱。
太不公平了,实在太不公平了。
坐在她身边的纳兰宁感受到她的情绪,抬眸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程伊人立即收起眼底的滔天的恨意,咬了咬下唇,很是忧郁的摇摇头,“我只是想不通。”
感受到她情绪很是低落,纳兰宁放下手里的笔,关心的问她,“想不通什么?”
她好似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咬紧了下唇,还是开口了,满脸的愤懑,“明明金子鹤才是受害者,却被开除,而徐南浔却一点事情也没有。”
她一把握住纳兰宁的手,满眼含泪,“阿宁,这不公平。”
纳兰宁才知道原来她是为了金子鹤的事情不平,感叹她的善良,又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握紧了她的手安慰道,“伊人,你太单纯了,这件事情看似是两个学生的事情,其实却是他们背后势力的较量。”
“可……金子鹤外公不是帝都十大世家之一的杭家么?不是可以和沈家较量么?”
这一点纳兰宁也想不通了,“听我爸说,金家的确向杭家求救了,杭家也答应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表示不管了,让金家自己处理。金家哪里得罪起沈家,无奈,这件事也只能以开除金子鹤而告终。”
“难道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