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哗啦!”
狠厉的鞭子抽在桌子上,瞬间连带着桌子上的茶壶和被子碎了一地。
“啊!”
徐南艺吓得大叫出声。
“你、你......”
徐建业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指着徐南浔直发抖。
徐南浔一步一步朝他靠近,眼神冰冷一片。
徐建业步步后退,最后直接吓得软到在沙发上,颤着嗓音指责,“你......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连我也敢打?!”
徐南浔拎着鞭子居高临下,瞅着他一张几乎要吓尿的脸,轻笑出声,“我不打你,我要真动手打了你,真就说不清了,我只是想和你说,人啊还是不能太蠢,否则被人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像立即将徐建业就地正法替原主报仇。
可转过头一想,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不如就让他生不如死。
徐建业此生最在意的就是徐家,那要是把徐家毁了,让他的心血付之东流,那应该会很精彩。
徐南浔把鞭子握在手里,看了徐南艺一眼,掌心用了力,使劲一扯,啪啪两声,鞭子顿时四分五裂。
徐南艺脸色顿时惨白一片。
用了太大的力道,胳膊震得生疼,但是徐南浔并没有表现出来。
从地上捡起书包,朝徐建业看了一眼,神情冷淡,“明天的葬礼我就不参加了,祝你们开心。”
丢下这句话,就转身上楼了。
她这语气,明显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今早她出门前徐建业让她请明天的假,一家子去参加徐南艺外婆的葬礼,当时那态度不去是不行的,当时也懒得跟他废话就没有吭声,如今这个态度告知,顿时让徐建业脸色阴沉的不行,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而且她说的是开心,参加葬礼谁不是哭的稀里哗啦哪里还开心的起来,这不是明显触霉头吗?
徐南艺听到徐南浔房门被关上,终于忍不住腿软瘫坐在地上,脸上还是惊魂未定。
刚才她险些以为徐南浔折断的不是鞭子,而是她的腿。
瞧见徐建业望着徐南浔身影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立即咬紧了下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爸,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和您说南浔的事的,她一定生气极了。”
“跟你没关系,是她自己作风不检点被人戳破恼羞成怒。没良心的白眼狼真应该在她一出生的时候就掐死她!”
“爸,您别这么说,南浔听到会伤心的。”徐南浔低着头,一脸沮丧,“现在她可能就是一时被金钱迷了眼,等她看清楚了,说不定就想通了。”
徐建业皱眉,冷呵,“伤心?我看她就是没有心!刚才那个样子我看她就是恨不得弄死我。”
他靠在沙发上,大口的喘口气,稳住心神,“你也别替她说好话了,她本质就是如此,没救了。”
徐南艺抬起娇弱的小脸,趴在他腿边,眼里迅速的蓄满了泪水,那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呼啦啦的一大颗一大颗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