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哭诉的时候就有了意识奈何一直睁不开眼睛,只能被王氏抓着手哭诉了半天,从王氏的话语中得出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季漓,不同的是自己不是公主而是一个将军之女,自己虽有疑惑但却睁不开眼,张不开口,只能自我消化。
季漓虽不能动弹但是脑子却在飞速运转,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副身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漓不断的回想,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好驸马送给自己的那杯酒酿,自己好像就是在喝了那杯酒后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是那个妇人拉着自己的手哭诉了。
好你个吴风,看本公主恢复好了不去给你断子绝孙,都敢算计到我头上了,季漓还在想着醒后该如何收拾吴风,突然,强大的睡意将季漓带入梦乡。
是夜,刚入春的风,还带着凉意,就像是一杯微温的水中撒了些许碎冰。
东宫的太子看着窗外,凉风让他的脸上的棱角更加明显,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殿下,查清楚了,赐婚对象确为将军府的幺女,只是不知道陛下这安排到底是为了保全殿下,还是……”
“行了,父皇说什么就是什么,父皇这是在测试孤。”
微黄的光照在太子清冷的面上,太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关掉窗户“就是不知道小姑娘能不能受得了这东宫之苦,退下吧,孤休息了。”
“诺。”
黑衣人完美的融入夜色,离开东宫。
平静的夜里暗自涌动,三皇子宫中不断有瓶子器皿砸落的声音。
“好了越儿,你这是想把房子拆了?”
“母妃,凭什么!凭什么!明明是我向父皇求取将军府季漓的,怎么今日的圣旨就是将季漓赐给太子做太子妃了,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就因为太子是前皇后的,就如此偏爱!”
“蒲越!”
皇后突然的严肃蒲越知道自己刚刚是戳了母亲的痛处,急忙跪下认错,“母妃,儿臣食言了。”
皇贵妃苏氏看着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心中虽有气也原谅了,走到蒲越身边扶起他,叹气道:“越儿,你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如何担当大任!你父皇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意思,你皇兄痴傻你父皇为了保他才有了此举,是为考验你也为测试你皇兄,你不可辜负你父皇期望。”
蒲越听着母亲的话逐渐冷静,自己的母妃已然是这皇宫最尊贵的女人,那已逝皇后的的儿子终是徒有虚名的傻儿,等母妃来日成为皇后那自己的前途也会是一片光明。
“儿臣听母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