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模样让他也过一遍,现在他居南一只怕恨不得自己杀了自己。
拂冬担忧地看着逃一般离开的居大人,心里也默默地叹口气,这下是把居大人得罪狠了,可是,她怎么会想到,娘娘会突然动手,可是娘娘,就算是为了皇上,为了南郑国,您也该忍忍的。
“更衣——”拂冬连忙收回飘远的思绪,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个娘娘的衣服在刚才的拉扯中坏了,立刻去拿新衣服。
云娘等人刚回来,就看到拂冬弯着腰撅着屁股在地上找东西,念夏一巴掌拍在拂冬的屁股上。
“嘘,干什么,郡主已经睡下了——”拂冬佯装要打念夏,又指了指里间,果然没有半点声音。
“你在找什么?”念夏好奇地看着拂冬,就像是地上有金子一样。
“娘娘袖子上的珍珠少了两颗,应该就掉在这里了呀。”拂冬有些郁闷地说道,她已经找了两遍了,这一模一样的南珠真不好找,还要浑圆那种亮度的就更少,好不容易凑成的几串,也是刚刚够,并没有多的。
“我早就说那珍珠容易洒了,那么小的东西怎么找,算了,娘娘说不定以后都不会穿这衣服了,何必再找。”念夏不以为然,那珍珠虽然难得,但是她们娘娘难得的东西很多,多一件少一件也没什么。
“应该就在这里的。”拂冬不肯放弃,依旧低头去找。
“念夏,过来帮忙。”云娘来喊人,一回来就知道偷懒,从端王府拿回来的东西,那样不需要细细整理,端王给了那么多的东西,都要一一回明了娘娘才好。
还有,就是王爷突然给郡主一块牌子干什么?那牌子模样奇怪,纹路奇怪,非金非玉,看上去就古怪的很,有什么用。
云娘摇摇头,看来,王爷的脑袋越来越不灵光了。
居南一在晚间宽衣的时候,突然也不知是衣袖间、还是哪里滚出两颗珍珠,叮叮当当掉在了椅子上,清脆如乍落玉盘中,在黑夜的烛光下无限地放大。男子的脸瞬间一红,仿佛窥见了自己不堪的内心,不堪的过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