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羽赶忙爬着向前两步,直接磕头认错。
“皇后娘娘,您息怒,奴才们不知道干了什么事,让娘娘如此生气,奴才死不足惜,气着了娘娘事大。”其羽嘴上诚惶诚恐地说着,一颗心跳的咚咚直响,其羽恨不得自己掏出来。
萧月华看了一眼地上的其羽,胸膛起伏,她若不是找不到这个女人,这个时候也就不是只说不练的假把式了,而是直接将人给处理了。
一个妓子?
想想都荒唐,堂堂一个太子殿下,竟然迷上了一个妓子,这要是传出去,太子的脸面何在,皇家的脸面何在。
她一直认为扶训一直是一个稳重晓事的好孩子,却没有想到竟然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眼看着皇帝性命垂危,没有多少时日,太子当以继承大统,登上皇位,若是这个时候,被抓住和把柄,文贵妃会罢休,那端王、凌王会罢休?
郑嬷嬷立刻上前,娘娘,您别光顾着生气啊,处理了正事要紧。再说,这不是没抓到把柄么?那月珂也没有确定一定就是啊。
萧月华看了地上的其金其羽一眼,其金已经很自觉地爬了两步跪在了其羽的旁边,一脸懵逼,刚才他说什么了?
对,对,什么都没说。
“我给你们一次机会,那人在哪里?老实交出来,我便不追究了。”萧月华冷声说道。
其金其羽头皮一麻,其羽觉得此时有把锤子,他不一定会锤死其金,先给自己一锤子再说。
“娘娘,奴才,奴才不懂你的意思。”其羽垂死挣扎着,皇后娘娘知道了?
不,不,皇后娘娘怎么会知道,这么天大的事情,他们做的滴水不漏,太子府防的就跟个铁桶一般,皇后娘娘怎么可能知道。
“其金,你说,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萧月华冷哼一声,量他们也不敢说,但不诈点东西出来,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好歹她还亲眼见过一眼,“那个女人什么来历,你给我细细说清楚。”
其金脑袋里一片空白,两只胳膊、两条大腿颤抖着,他们料想过这一天,若不是料想过这一天,此刻,只怕他们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
“奴才,奴才实在不知道娘娘的意思。”其金哪里敢说在,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这么多年,他怎么不知道,这话从他嘴里一旦说出来,就定了性,把太子殿下推向了那个不知纲常伦理这个耻辱牌上去。
“哐当当——”萧月华一个被子砸了过去,其羽闭眼,额上的剧痛反而让他有一种畅快的感觉。心想,砸死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想活了,最好一下子砸死。
“好,好,都不说,是吧,郑嬷嬷,给我取针来,既然不说,那嘴留着干什么,给我缝起来——”萧月华哐当当,有一个杯子砸了过去,其金额上的鲜血与瓷片一道溅了出去。
郑嬷嬷慌了,这两人好歹是温祝的人,又跟着太子殿下这么多年。太子殿下万一与娘娘生怨了怎么办。
“其金,其羽,你们赶紧的,皇后娘娘已经知道了,你们就是不说,这样的事情能瞒得住么?”郑嬷嬷又不敢不去那针线,一旁的杜嬷嬷也跟着着急。
其金其羽不敢睁眼,完了,既然知道了,他们就根本没活的希望了,还问什么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取针线来。”萧月华大喝一声,郑嬷嬷急的嘴唇颠簸。
“娘娘,那姑娘就是身份低些,我们悄悄地处理了,不会影响太子殿下多少。其金其羽,你们有点脑子,那姑娘既然跟了殿下,悄悄地从艺馆里弄出来,藏在府里不让任何人知道,只要没有人知道那女子的低贱身份,什么不能做……”郑嬷嬷苦口婆心,这么简单的事情。
哎,太子殿下还是嫩了些,到底是第一次情窦初开,遇到这样的事情……
其金、其羽闻言一愣,有些转不过弯来,目光呆滞不知道自己还哪里一样。
郑嬷嬷看着这两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