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娘娘,殿下醒了——”嬷嬷立刻来禀报,声音里都是喜极而泣。
萧皇后立刻收回思绪,起身就走。
念夏给其令使眼色,我可以走了吧,赶紧的。
其令微微点点头,那嬷嬷出去了,赶紧让念夏离开才行,念夏悄悄地走到门口,折返的嬷嬷立刻拉着念夏的手。
“快,快把水端来。”念夏欲哭无泪,她走就走,干嘛要端个盆子。
念夏又被留下,那嬷嬷似乎使习惯了她,甚为称心。
萧皇后坐在了床边,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就看着已经醒过来的郑淙元。
“母后,不必担心,儿臣已经……”萧皇后立刻不让郑淙元说话。
“你刚醒,不要说这么多话,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先把药喝了。”萧皇后一脸温柔地说着,从念夏手中接过药碗,亲自喂药。
郑淙元的目光就落在念夏身上,有些恍惚,他昏迷之时,似乎听到她的声音,不是幻觉,而是她真的来过。
只是……
郑淙元又看了一眼萧皇后,到底没有再看向念夏。
……
文贵妃原以为送到乾道寺的帖子要几日后才能到火奕法师的手中。
却不想,一天的时间,文贵妃得知火奕法师的消息,让长贞法师将何盛与银河法师一并带回乾道寺。
文贵妃并没有那么看重何盛的命,只是此时牵扯到银河法师,且长贞法师的意思,何盛的病与银河法师的病同宗病理,只有火奕法师才能解决。
只是长贞法师准备妥当,准备带人离开之时,却发现,银河法师不见了。
那个一直蜷缩在铁笼里的长贞法师不见了,连铁笼也没有任何被破坏的迹象,但是银河法师却彻彻底底的不见了。
文贵妃也慌了,将整个步寿宫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银河法师的影子。
而另一边,启顺楼里,杏雨打扫着启顺楼后院的木廊里枯萎的花枝,郡主想要弄一个紫尾的藤花做个花廊,所以要把原先的蔷薇移到别处去。
于是,杏雨就在那一丛密布丛生的蔷薇丛里发现了那个黑色的影子。
杏雨捅了捅,发现黑影子不动,杏雨眼皮子跳了跳,怎么是个熟人。
“活着就快走,不然我把你埋了做花肥。”杏雨才不傻,这人明明还活着,那黑衣服很怪异,但架不住杏雨见过啊,这人不能惹,是个狠货。
不过她还是好心地要放对方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