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给了我们一个提示,无论怎样开发沙漠,都要留出区域建设生态保护区,以便让这些远道而来的生灵们更好地栖息……”
大概转了一圈后,袁院士说道:“这里的生态恢复速度已经大大超出我的预期!”
陈建章很是赞同:“可不是?我们都知道,一个地方长什么植物不是由人来决定的,而是由该地区的土壤、水分、气候等自然因素决定的。原本我以为即使打出了淡水,因为强烈的蒸发,这里最多会恢复成草原形态。但情况似乎出乎我的意料。”
“你可能不相信,自从湖泊形成后,蒸发量是高,但到了晚上降温很快,水汽又被凝结成水雾或露水等进入沙里,我们估算了一下,这种凝结水一年下来总的量相当于这里年均降水量约400毫米,达到了农耕的降水量线。”
袁院士大吃一惊:“你确定?”
陈建章严肃道:“如假包换!”
两人都不知道,这也是某人的手笔。
“五斗云雨阵(四阶)触发,主水系,范围:方圆一千公里。效果:聚云,化雨。能使水气流布,风云化雨。”
沙漠的蒸发量大,木有关系,“五斗云雨阵”如同在沙漠上空多了一个透明的屏障,虽然没有直接降雨,但通过夜间云雾云露返还,最大地保存水资源。
虽然两人不知道这一点,但并不妨碍两人做出判断。
“也就是说,这里有成为另一个河套的潜力?”袁院士难以置信。
从贺兰山到阴山脚下,黄河像一位单枪匹马、勇往直前的拓荒者,在沙漠和草原腹地造就了肥沃的河套平原。正是它的出现,让农牧界线向北突进了400多公里,“400毫米等降水量线以下是草原和荒漠”的既定规则得以打破,闭塞的塞外出现了一方适宜定居的耕耘乐土。
陈建章说道:“一条河流可以改变某种既定规则,如果是一个大湖,改变某种规则也不奇怪吧?”
“大湖?”袁院士敏锐地察觉到话里有话。
陈建章不答反问道:“你知道我们打出的水来自哪里吗?”
“哦?愿闻其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