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是铁定心思要搞垮我们了。大哥,我们不能这么拖下去了,最起码要先把这个月月底的订单完成再说,不然要赔付违约金的话就真的是赔大了。”赖建昌面色阴沉道。
赖建勇犹豫了一下。
赖建昌见状,也显现出寻常难以见到的果决狠辣,断然道:“要是怕恶臭气味影响到附近居民,我们干脆全部转为夜间生产,这样污水再怎么发臭,影响终归是有限的。”
赖建勇脑海里几番念头闪过,最终还是在高额的违约金下低下头颅,微微点头道:“好,就先按照这个方案进行。另一方面,我们要继续找人化验污水,一定要找出发臭的原因。”
赖建昌恨恨地看着嘉谷公司所在的方向,道:“等这一关过了,劳资可不会轻易放过嘉谷,大哥到时可别拦着我。”
赖建勇闻言默不作声,他也是被嘉谷的手段激起了怒火,对此表示默认。
很快,南康生化主动调整了生产时间,将生产调到夜间进行,并为工人们配备了大量的口罩,降低恶臭的影响。
于是污水继续向南普河里排放。
冲天的熏臭自然也准时报到。
第一天还不是很明显。只有排污口河段附近受到影响。
持续到第二天之后,虽然白天不再排放污水,但河里的污染物质已经足够充裕,“恶臭菌”如鱼得水,大显神威。
第三天,恶臭气味开始扩撒,方圆几公里都笼罩在一股似腐似烂的臭味之中。
第四天,恶臭味更加浓郁,即使紧闭门窗也无法完全隔绝。
投诉信雪花般地飞向县府甚至市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