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脸皮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厚一点,但是也有些撑不住啊!
她把他的手甩开:“到时候再说。”
她说完飞快地进了内室。
夜君扉唇角的笑意便更浓了些,她这一次没有直接拒绝他,那就表示她开始在接纳他了。
这对他而言,绝对是天大的喜事。
是从平南王妃手里黑到一支卫队都比不了的欢喜。
林岫烟靠在内室的墙上,伸手轻抚着狂跳的胸口,眼里的笑意漫了出来。
她的心从来没有如这一刻这般剧烈地跳动过,有一种她从未尝到的甜蜜自心间绽开。
这种感觉奇妙又美好。
平南王很快就知道今天医圣给夜景闲治病的过程,他气得脸都绿了。
他冷着脸对平南王妃道:“你是不是没长脑子?直接在王府动手杀医圣!”
“你知道他这些年来在江湖上积攒了怎样的名声吗?这事传出去,平南王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平南王妃今天受了不少的气,她破天荒地和平南王吵了起来:“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闲儿今天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我是一个母亲,谁欺负我的子女,我就要谁的命!”
平南王看到她那张扭曲的脸,他反倒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平南王妃道:“本王知道医圣该死,但是你不应该打草惊蛇。”
“本王比你还想要他的命,现在闲儿在他的手里,往后再要动手就会投鼠忌器。”
平南王妃磨了磨牙后道:“我知道,只要拿到解药,我就杀了他!”
今天她从医圣那里拿到药后,找大夫看过那枚药,大夫分析不出来药丸的成分。
经此一事,平南王妃对医圣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却又被不敢动医圣分毫。
平南王看到她这副样子倒不好再责备,他今天为难夜君扉的爽快,因为这件事情散得干干净净。
夜君扉的身边先是有林岫烟,现在又来一个医圣,平南王有些头大。
自从夜君扉从京城回到平南王府后,平南王府里平静的生活被彻底打乱。
平南王轻拥着平南王妃道:“知道你担心闲儿,但是你也不能自乱阵脚。”
平南王妃红着眼睛道:“夜君扉也是王爷的儿子,他那么优秀,王爷心里怕是高兴的吧!”
平南王没有就这件事情和平南王妃争论,只轻轻叹息了一声:“闲儿是本王亲自教导出来的。”
“是本王费了很大力气培养的继承人,在本王的心里,只有他才配继承本王的王位。”
平南王妃听到这话才算是安心了一些,轻靠在他的怀里道:“有王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平南王伸手轻轻拍了拍平南王妃,眸光幽深晦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真正的情绪。
烈风城以北三百里处,周棱王带着人马往烈风城赶。
就在今天上午,他收到心腹传来的消息,他的独子被夜君扉关进了府衙。
他接到这个消息后,立即抛下所有的事情,赶往烈风城。
他自己的儿子有哪些毛病他很清楚,但是他只有这一个儿子,绝对不能出事。
他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二天下午赶到了烈风城三十里外。
他的下属劝他:“爷,这里离烈风城已经不远了,你先歇一歇。”
“郑城主和你相熟,就算是世子把公子关进府衙的,有他在,公子不会有事。”
“更不要说王妃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世子欺负公子的,你已经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周棱山看着熟悉的山道,他这会确实有些累了,便轻点了一下头。
他沉声道:“自从世子回到王府后,王府里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世子和王妃水火不容,我是王妃的人,世子动易儿,那便是准备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