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可明处搞到了自己想要的,君青晚便也没有多待,马不停蹄的回了安候府。
顺德和顺福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处理君青晚带回来的战利品。
这么大的动静,迟如君自然也知道了。
她瘫坐在软椅上,面如死灰。
原本想借着布庄内众人的口毁掉君青晚的名声,再让阿父带着门生们在朝堂之上大肆渲染一番,搅黄君青晚和安候的婚事。
没想到被反将一军,丢了这么大的脸。
“迟姨娘本就生的不及清姨娘貌美,进侯府内没几天倒是惹出许多事端。
现下还连累了自己的阿父顶着烈日帮你收拾烂摊子。
本公主私心想着,你身为人女,应当是该卸了妆容到佛前思过的。
没想到迟姨娘脸皮如此之厚,还瘫坐在软椅上装可怜呀!”
君青晚搭着池跃的手,不怀好意的笑着进了迟如君住的无名小院。
“公主,就她这样的货色,放在秦楼楚馆里或许还能有几个眼瞎的瞧上。
呵呵……
要是放在咱们侯府,那可就不够瞧了!”
池跃嘴毒的附和。
迟如君听见他们主仆二人的话,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又憋红了三分。
君青晚身边的奴才居然敢将她与秦楼楚馆的女子相比。
她可是迟太师的女儿,即使是庶出,也从不曾有人敢如此这般轻贱她。
“公主这是什么话,我们家主子可是太师最宠爱的女儿。
即使是做了侯府的妾室,也不容公主诋毁羞辱。
还请公主给我们家主子道歉。”
迟如君身边的嬷嬷仰着下巴,趾高气扬的对着君青晚叫嚣。
君青晚记得她,前些日子还和皇后身边的老嬷嬷一唱一和的教训她。
今日,也算是冤家路窄!
她朝迟跃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
怒目圆瞪,呵斥道:
“大胆~
你们主仆二人见了公主不行礼,还敢顶撞。
迟太师的女儿又怎么样?
还不是上赶着进了我们安候府做了个卑贱的妾室。
做妾室就该有做妾室的觉悟,怎可带着这老刁奴在公主面前耍威风。”
迟如君被他一嗓子吼的回了神,急急自软椅上起身,对着君青晚行了个礼,开口辩解:
“公主,菜嬷嬷是妾在太师府内的奶娘,一直侍候妾至今。
还请公主宽宏大量,莫与她一般见识。”
君青晚明锐的察觉到了她低眉顺目的表象里彻骨的恨。
她若只是痴迷君鸿季自请入侯府,君青晚尚且不至于对她出手,可谁叫她太贪心,妄图败坏自己的清誉。
对于敌人,君青晚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本公主从不关心她是何人,左右不过一个贱奴罢了。
本公主不喜欢,她便不能留在侯府。”
她歪着头,深沉的注视着迟如君。
凌厉有霸道的气场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迟跃更是丧着脸,急冲冲对着带过来的侍卫狠狠地踢了一脚,骂道:
“看什么看?
不知道把你们带过来是干什么的是不是?
没听见公主的话么?
还不把迟姨娘身边的这群臭虫绑了丢到城外。
仔细差事办砸了,侯爷扒了你们的皮。
“君青晚,你可别欺人太甚。
我纵使是个妾室,也是父亲最看重的女儿。
在这平城之内行事,你最好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迟如君拍案而起,通身摄入气势,倒是有几分平城贵女该有的气势。
经过她这么一说,那些侍卫们便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他们虽是在安候府当差,可大家心知肚明,他们效忠的主子其实是当今圣上,并不是这个异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