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唯一的可能便是担心她三岁灵识在宗门吃亏,所以想了这个法子来逼迫她离开無清宗。
可是自己如今身份特殊,很多事情没办法言明以借助他人之力,若是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自己重生的讯息,这天梯赛便非去不可。
正思索,见代落起身往门外走,叶弦歌也只好收了思绪,蹑手蹑脚地朝着屋子后面的草丛里钻进去。
实力强悍的非宗门弟子以她的实力请不请的来暂且不论,主要这样的人去哪里可以找到呢?
就算找到一个实力相当的人,那么她又该怎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天梯然后将人换出来呢?
叶弦歌的脑子里仿佛一团乱麻,怎么都打理不清楚。
天梯赛。
“还有一位参赛弟子没有到场,请速来!”
庾泊际坐在首席,手握灵匙,闷闷不乐地扫视了一圈台下的弟子。
烈日当空,一众弟子站在校练场上怨声载道,约莫等了半柱香还是没有等到最后一名参赛弟子。
“这个人怕不是报了名又不敢来了吧?”
“这种半途弃赛的人历年都有,最后啊,都被宗主亲自揪出来,去尝了尝那十三道炼狱刑罚的滋味,然后和阎王爷会面去咯。”
“那也是活该他自作自受,害的咱们也白白跟着在这儿晒着太阳遭罪。”
代落在人群中四处张望,始终没有看到叶弦歌的身影,心中不知道是欣慰还是紧张。
就算那丫头最终没能找到顶替之人,决定自逐师门,现在也应该到场和宗主知会一声啊,怎么会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呢?
“宗主,这个参赛者应该是临阵脱逃了,要不......我派手下去查出此人......”
在一旁立侍的林茹忍不住弯腰询问庾泊际的意思。
庾泊际犹豫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最后一位弟子未能到场,那我们就算作弃权,接下来......”
就在庾泊际起身,拿起手中的灵匙准备开启天梯的关头,一个敏捷的身影翻上台来,将报名帖交到了前席。
“不好意思啊各位,这福香楼清早的客人实在太多,一不留神儿就吃慢了。”
少年一身黑衣飒爽,墨发高高束起,白皙的脸上漾开的笑容率性洒脱。
不少女弟子向这少年投来了艳羡的目光,男弟子们虽是满脸不屑,却也移不开眼。
庾泊际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回头将眼前的少年打量了一番,问道:
“你是哪个宗的弟子,这般不讲礼数。”
少年笑了笑,抱拳向庾泊际行了一礼,道:
“在下夜初,非宗门弟子,江湖人士是也。”
台下一片哗然。
“不是宗门的,那便是有人买来替赛的咯。”
“说的好听是江湖人士,我看啊,就是个靠卖脸的江湖骗子吧!”
“我到现在还记得前几个替赛之人惨死的模样呢!到底是被钱蒙了心,竟把这天梯赛当做儿戏!”
女弟子们虽不说话,却也暗暗为这英俊的少年郎惋惜。
“你可想好了,这天梯赛替赛者可是要签生死状的。”
庾泊际沉声道。
“想好了,不就是签个状子嘛,我签就是了。”
夜初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庾泊际眼神示意一旁的弟子取来生死状和笔,交到夜初手上。
“生死状名落,生死由天。”
夜初只是笑笑,大笔一挥,毫不犹豫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我签完了,没有别的步骤,老宗主就开门吧。”
庾泊际愣了愣,毕竟这般率性轻狂的少年,在他看来那简直就是目中无人的狂傲子弟,心下不由得来气,但一想到一会儿这毛头小子被神兽吊打的样子,心里到还觉得舒畅。
收了生死状,庾泊际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