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晰涌入张有有和叶凡的耳朵。
好像是猛兽的喘息。
叶凡嗅到了一抹危险。
张有有也忽然不安，不知不觉绷紧了神经，好像有可怕的东西。
她下意识抬头望向战灭阳的脸。
她发现，战灭阳五官突变，不仅变得跟怒目金刚一样，肌肤也都变成了金黄色。
男人好像被人涂抹了一层颜料，也像是穿上一件贴身的金黄战衣。
总之，战灭阳给人刀枪不入的铜像之感。
没等张有有反应过来，战灭阳就挤出一句话：
“你……该死！”
接着他伸手往前一探，一把抓住要跑路的张有有。
张有有下意识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她还抬起左手射出袖箭。
袖箭直取战灭阳脑袋，只是当的一声，袖箭打在他脸上弹开。
“死！”
战灭阳彻底暴怒。
手指倾泻力道。
下一秒，咔嚓一声，战灭阳直接捏断张有有的脖子。
同时大拇指猛地一压。
扑的一声，鲜血溅射。
张有有连惨叫都没发出就一命呜呼。
她死不瞑目盯着战灭阳，似乎怎么都没想到，战灭阳中了那么多枪都没事。
她更没有想到，战灭阳就这样杀了自己。
她最后的剪影，是从桌底下钻出来的叶凡……
“王八蛋，就是你了！”
此时，看到战灭阳捏死张有有的手法，叶凡打了一个激灵冲上来。
这战灭阳哪怕不是杀死唐门高手的黑衣人，也绝对有巨大关系。
“老婆，我来给你立功！”
他操起地上香炉来到战灭阳的背后，直接抡起砸在战灭阳脑袋上。
只听哐当一声，香炉跟脑袋碰撞。
香炉一下子瘪了，战灭阳身躯一晃，却屁事都没有。
怎么可能？
叶凡不信邪，又当当当砸了三下。
结果香炉彻底变成了一块废铁。
而战灭阳始终站在原地，不仅没有倒下，连鲜血都没溅射出来，唯有口鼻血迹浓郁一点。
好像铜皮铁骨。
这不科学！
叶凡又砸了一下。
香炉断成了两截。
受到连续打击的战灭阳一扭头。
眼睛血红，满脸金黄，有着嗜血的气息。
喉咙再度嗬嗬的响着。
“当——”
叶凡吓得忙丢掉塌陷的香炉：
“对不起，对不起，认错人了！”
“你继续，你继续……”
叶凡倒退着拉开距离寻思捡一支热武器好一点。
战灭阳没有出手，只是盯着慢慢离开的叶凡。
就在这时，高音喇叭突然莫名其妙驳接进来一句话：
“红衣、古尸、千人坟、君临天下！”
话音一落，战灭阳身躯一颤，脸上绝对恭敬：“请指令！”
下一秒，高音喇叭中的机械声音再度响起：
“杀了叶凡！”
战灭阳瞬间精光爆射，像是炮弹一样冲向了叶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