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薇筠前一天被两只玩#偶吓得屁滚尿流手脚并用爬回自己病房的事,孙浩轩是在第二天来病房看她时才知情。
已经一晚上了,提起那两只野猪玩#偶,孙薇筠还瑟瑟发抖往床角里缩。
过了一会,医生过来知会病人及家属今天一早的检查结果。
“由于用手不当,孙小姐好不容易开始愈合的手腕骨又裂开了,而且,估计是不小心撞哪里了,现在的情况比原来还要严重一些。”
孙薇筠像是没听见医生的话似的,仍缩在床角抖着。
医生看了她一眼,朝孙浩轩打了个眼色,孙浩轩会意,跟着他走出病房外。
“孙先生,孙小姐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建议安排心理医生给她疏导一下。”
孙浩轩点头,“那麻烦医生安排下。”,话刚说完,他又改变了主意,“算了,我自己找吧。”
医生有些疑惑,“孙先生认识不错的心理医生?”
孙浩轩忙说,“我妹妹是射击运动员,平时就有疏导心理的医生。”
自己妹妹现在这精神状况,他真挺怕她说出些乱七八糟的对孙家不利的话来,所以,还是找个熟悉的医生安全一些。
医生不疑有他,又交待了几件注意事项,便走了。
孙浩轩在走廊里待了几分钟,却没有回孙薇筠病房,而是推开了温鹿鸣病房的门。
温鹿鸣看见他,忙拖着打着石膏的腿坐了起来。
“孙先生!”
孙浩轩示意他好生躺着,自己拖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昨天是怎么回事?”
温鹿鸣打着石膏的腿是不用吊着了,但医生还是严禁他下床,所以,昨天孙薇筠爬走之后,他就一直没见过她。
在微信上跟她聊天,她只说困了不想说要睡了,温鹿鸣只当她心情不好,也没太在意。
而且,他一这晚上都在忐忑,他很担心,那一对野猪,是不是楚牧庭那边发出的警告。
这下听孙浩轩问起,他立即觉得出不妥来。
“小筠她怎么了?”
孙浩轩把医生说的情况说了,见温鹿鸣紧皱着眉,便问,“你觉得这事有蹊跷?”
温鹿鸣犹豫了一下,终是点点头。
“虽然,警方到现在都没找到新证据支持我们的猜想,但我们基本相信这事是楚牧庭干的,昨天那对玩#偶,我怀疑,是他送过来警告我们的。”
孙浩轩想了想,没对他的看法发表任何见解,只拍拍他的肩膀,“好好休息!”
然后,起身离开。
温鹿鸣盯着他的背影,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他皱着眉靠在床上低头凝思,几分钟后,他拔通了楚博宁的电话。
“博宁,你这兄弟真不够义气,不是说来看我?这是要从北极飞回来吗?”
电话那头的楚博宁,正和楚鸣砚一起陪着老爷子在小区里散步,接起电话,往一边无人的草坪走了过去。
“唉!”,他长叹一口气,“我最近被我爸强制在家陪我爷爷,陪玩陪聊陪吃,就差陪睡了,可愁死我了。”
温鹿鸣也不是真在意楚博宁去不去看他,“怎么老是你陪?你家里哥哥姐姐的一大堆,就净摊你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