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兮这小傻子,傻呼呼地点头。
“是啊,他早上在我卧室里睡了一早上了。”
既然睡都睡了,也不在乎再多躺一小时。
叶仲泉一脸促狭笑意,“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是不是,要给你们准备好红包了?”
他这话,是对温予兮与楚牧庭俩人说的,但视线,却是落在楚牧庭脸上。
楚牧庭与温予兮分房而睡,俩人虽是领了证,但至今还清白得的事,在几个亲近的人中,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毕竟,楚牧庭也没有要瞒着的意思。
而楚牧庭的说辞,一向是说温予兮年纪还太小,等她再长大一些,办了婚礼,俩人才去做更多实质的事也不迟。
众人偶尔会拿这事揶揄楚牧庭,但实在,无论是谁,都觉得楚牧庭这是真男人的表现。
天知道,楚牧庭压根不想当这样的真男人,他恨不得早早和温予兮同床共枕,也恨不得和她早生贵子,那样,他和她的羁绊,就会越来越深,深到,她再也无法离开他。
“早点准备总没错,这种事,谁说得准呢,万一明天我就宣布婚礼日期呢。”
他不是不想早一点举办婚礼,但d城之行及之后发生的接二连三的意外,让他怯了。
很多事,他可以赌,但温予兮的安全,他一点不敢赌。
就算他多想把温予兮是他老婆这个事实公诸于世,但眼下,却是最坏的时机,所以,无论如何,他得等到大选结束后。
那时,一切尘埃落定,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叶仲泉当然明白他的心境和处境,这下,只好同情地拍拍他的肩。
“再熬熬吧,老板!”
说完,又问他,“真在小丫头的卧室里做针灸?”
楚牧庭自己是挺愿意的,但那是他媳妇儿的香闺,怎么可能被别的臭 男人随便进出,就算是她师父,也不行。
“不了,我们到隔壁里去吧。”
温予兮还惦记着她要现场学习的事,跟着起了身,见楚鸣砚小少爷还窝在沙发里,便问他。
“砚少爷,你不去看看?”
楚鸣砚摇头,“不去,没兴趣。”
相对兴趣广泛的温予兮,楚鸣砚只对某几样东西特别专注和喜爱。
温予兮不管他了,跟着楚牧庭和叶仲泉去了隔壁房。
针灸的过程,叶仲泉跟楚牧庭提起新研制的药物临床试验的结果,温予兮不懂这些,就没插话,只默默记下一些穴位的新扎法。
晚饭没出去吃,成哥买了菜做了满满一大桌,叫上汪教练,十来人在套间的饭厅里开开心心开吃。
有汪教练在,众人聊天的内容便基本围着射击转。
当汪教练听说楚鸣砚对射击也有兴趣时,就逗他。
“怎么样,鸣砚要不要进射击队玩玩?”
他说玩玩,不过是引人入坑。
进射击队的门槛是非常高的,就算是看在楚牧庭和温予兮的面子,该走的面试流程还是要走的,总不能招个饭桶进队招骂吧。
但奇怪的是,之前一直嚷嚷着让温予兮教他射击的楚鸣砚,这次,居然摇头拒绝了汪教练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