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举起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动用武力的意思。“无意冒犯,作为十八号研究所的一员,我只是想来带堀山先生回去而已。”
“噢?”
“有了颅磁仪,再重新找研究员也不是难事,但堀山先生对十八号研究所很重要,皮斯克大人应该也不希望让一个并不忠心的研究员为自己工作吧?”诸伏景光说得有理有据。
堀山还被锁在货车上,从车窗里面伸出头来对着绿川光喊:“你在做什么啊绿川!谁要你来带我回去了!”
“你看,”皮斯克无奈地摊手,“就算我愿意让你带走堀山,他也不会愿意的吧?”
他愿意,但他不敢愿意。
诸伏景光看向堀山。“不管怎么说,堀山先生如果离开了十八号研究所,清一定会不高兴的。既然是会让他不高兴的事,那我一定会尽力避免这件事发生。”
他的眼神很坚定,里面透露出来的意味让堀山五味杂陈。
“我不需要你这么做。”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对于九十九大人来说,绿川也很重要。”
皮斯克一直笑眯眯地站在一边,好像并不在意他们地对话会有怎样的结局。
但突然,从外面又驶来一辆车。
第四辆车很目中无人地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车之间穿过,嚣张地停在了三辆车的中间。但是没有人阻拦——
因为那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琴酒的爱车。
“令人不快的情感访谈适可而止。”果然,从车上下来的是一如既往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帽子的琴酒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伏特加。琴酒冷漠地从在场几个人的脸上扫过。“太慢了,皮斯克,你在做什么多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