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密斯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是呀,不管是英法还是苏国,都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那么乔,在你看来,东德在这场统一战中,会以一种什么的方式成为新德国的一部分?”
乔建国愣了一下。
他就一个农民,自然说不出刚才的那番话。
这都是女儿想着威尔史密斯可能会亲自见他,早就教好他说的。
也正是如此,乔建国才会一次说这么多,就是要让话题随着他想的方向进行。
可是现在威尔密斯问的问题好像有点超出乔姗姗的预料了,乔建国根本听都听不明白。
犹豫之时,威尔史密斯却更加急切想要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想法,赶紧补充。
“乔,我的意思就是,是以多党的融合领导结束,还是以民基党等资本主义党派的侵夺开始?”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
乔建国这才意识到威尔史密斯刚才话的意思,他不是想要和东德一起倒下,而是想和基民党最后争一争这滔天的权势。
胜便永垂不朽,败便全族灭亡。
乔建国并不知道东德社会党具体会如何变化,可他知道如果是以第一种方式,那么他所在乎的事情便会出现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威尔史密斯是一个贪念权势的人。
如果是这样,威尔史密斯知道新德国会以多党制领导结束纷争后,定然不会放弃现在的地位,也就不会倾尽全力帮他捡漏发大财。
如此一来,他在这场捡漏大赛中,势必得不到多少便宜。
第二种情况,威尔史密斯是一个以家族利益为重的人。
如果是这样,他定然会在这场私有化的浪潮中,大力帮助他,甚至有可能扶持他成为史密斯家族的钱口袋。
只是如此一来,等到德国局势稳定,形势大好之后,史密斯家族也可能会把他当成眼中钉,将其驱离德国。
以上两种情况对于乔建国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与把威尔史密斯哄骗到港城相比,最大的好处就是,威尔史密斯如果有良心,并且在得势不大的情况下,会保全他和他的产业。
可良心这东西对于大多数政客来说,连臭水沟里的臭泥都不如。
即便是威尔史密斯看起来有些良心,也不能保证他的继任者会有良心。
思虑再三。
“威尔生,阶级斗争的残酷性,我想你也已经见过。
而社会党和基民党做为不同性质的政党,在面对统一和权势时,你认为会以那种方式进行?”
威尔史密斯皱着眉头想了想,“乔,你的意思是…”
乔建国看着他担忧的表情,心中大石却放下了。
“威尔生,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意思,德国回归统一之后,会是基民党这些党派的天下。
即便是社会党能保存一砖半瓦,也必定要放弃现行的纲领政策,清洗内部的XX主义属性。
威尔生你做为资深的XX主义人士,尽管在这个时候对国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可当时代的世轮碾压过来时,受伤最重的,可能也是你们。”
威尔史密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做为政策实施者、民情监管者,他未尝不知道这一点。
“乔,我的朋友,那如果我有和基民盟、自由民主联盟合作的可能呢?”
乔建国听女儿说过,基民盟和社会党的合作,便是联合政府产生的先兆。
可最终这个联合政府也随着历史潮流消亡,而联合政府总理德梅齐埃也失去了执政地位,当起了他的律师。
想到这里,乔建国突然发现自己刚才说的可能没有错,不管如何,新德国都不可能允许东德曾经的当权者再当权。
他想要在这场剧变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就必须让威尔史密斯毫无保留地帮他捡漏东德。
同时,乔建国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