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校长的位置在明年春给他当了,我退到二线教我的国文。”黄阳贵委屈而无奈地说道。
“我倒是听说了,让就让,你干嘛这般模样,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张兴德说道,似乎气还未平息。
“我不止一次见你偷偷地跟在两人身后,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周正问道
“你们可冤枉好人了……其实只是,我近来见张副校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怕他荒废了事业,丢了大好前程,心中着急,有意撮合他与王老师,让他早早了却心中事,好一心一意来接我的班啊……本人也只是暗中助力而已,完全出于善意,并无他意,”黄阳贵说道,“这其中有张老您的因素在里面,我就不好直说了。”
“那世默,就是不成熟,不知在外头乱说了什么,让各位劳心了,请见谅。”张兴德听完后,倒是没再生气,反而向黄阳贵表达了谢意。
“赵局长确实如各位所说,曾经是个英雄人物,”林雨田说道,“我说的是‘曾经’,当年在广州可是警界一员猛将!但却心另有所好,离开了这前途无量的省城,独自来到这绿水青山之小城,早早地过起了闲散的日子……”
“呵呵呵,争来斗去的官场,我早就不想呆了……”赵仁成说道,“在这小城,过得才是舒坦,各有所好嘛……”
“也是,说来也是,各有所好!”黄阳贵说道,“我也是,我就是不喜欢到省城工作,这里我过得忙碌,但舒坦……”
“我在广州的时候,倒是听说了很多关于赵局长的传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林雨田笑笑说道。
“赵局长,您的故事怕是没有讲完,不妨给我们讲讲您在广州的故事,我们洗耳恭听,”周正说道,“您在广州新政府里当警察前是干什么的呀?您是不是原来在前清广州府里谋过差事?”
赵仁成一听,先是脸上露出了微微的惊讶之色,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说道:“喔,是有这么一回事,但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不提我也忘记得差不多了。这十分正常,省城的警察局里的新警察,很多都是前清的衙役转投过来的,不奇怪!”
“您的伤腿可不能忘,”林雨田说道,“您现在走路还是有点小跛,是当年在马背上摔下来留的伤吧?”
“这……当差多年,难免的。”赵仁成说道。
“刚好在你当差的时间里,省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林雨田说道,“广州府洋枪营的叛逃事件,您别说没听说过啊?”
“当然,报纸都登了,岂能不知道?”赵仁成回答道。
“我们今晚来说个故事,讲错了,请赵局长指正。”周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