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双手经常持手枪的人才有的特征。”
“没错,确实是这样,”周正用左手摸了摸自己右手,说道,“就连我这种极少用枪的人,或多或少也有这样的情况。”
“后面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说嘛。”在一旁的廖欢显然有点反常,越是接近谜底的时候,越是有新奇的东西,越让他兴奋。
“容我想想,也就是说,在广州旧政府倒台前,你献出了传国玉玺,与此作为交换,李成安也按承诺为你制作了新的身份,并及时派人送到了你手中,让你可以随时顺利地离开广州?”周正问道,“而且你当时也收到了写有‘非礼勿视’的竹签?”
“一半对,一半不对,当时形势逼人,谁都不知道新军阀上台后对我们这些前清遗老遗少会是什么样的态度?”王隐无奈地说道,“这些事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北方的很多地方,人家军阀老爷一个不高兴,那些前朝的人全家都拉出去枪毙是常事,我当时想着,我与当时政府的要员有着一定的信任,这样的事,宜早不宜迟,免得夜长梦多。”
“话归正题,你说的见过那四个字又是怎么回事?”廖欢又等不及地追问道。
“喔,说跑题了……今天廖专家好像很是着急。”王隐接着说道,“我并未收到什么竹签,只是在那人送来的文件袋子上,写着‘非礼勿视’四个字,我看着,那四个字像是李成安所写,但我当时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我记得很清楚,那大文件袋的开口是用蜡封的,在蜡未干之际,上面还加盖了政府的公章。”
“这个用意?……”周正说道,“可能是在警告他的心腹别打开文件袋看里面的内容,也可能是在暗示你,他会让人暗中保护你,或者你见到这四个字,就知道是他的信号?”
“我也是这样理解的,后来罗意找过我,说是认得我就是当年的盛亲王,要我交出我私藏的传国玉玺,如我不从就去政府告发我。”王隐说道,“其实,那时候的政府早已颁布法令多年,对于我这类人早已不追究。”
“但你还是害怕罗意说出你的秘密?”林雨田说道,“你真正怕的是,传国玉玺传闻会让你又重新卷入旋涡中?”
“是的,罗意说的这些事,我都无法办到,我越是极力辩解,他越是认为传国玉玺就在我手中,越是认为传国玉玺是真实存在的。”王隐说道,“那罗意见我让武成义在此看守仓库,他甚至一度怀疑我把玉玺就藏在这古井中,而武成义就是看守者,后来罗意假借清理古井,还自己下去过,结果什么都没找到,但这不但没让他死心,反而更坚定了他寻找玉玺的决心,真是遇上个难缠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