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鹜。
梁鹜满身酒气,一身青色长衫,跌跌撞撞往台上走去。
“青鸾姑娘,你好啊。”接着他猥琐一笑,“不知姑娘一夜多少金?”
“哪来的癞蛤蟆?青鸾姑娘也是你这种宵小能够肖想的?”
“就是就是,有多远滚多远,我们青鸾姑娘,只卖艺不卖身。”
“放屁,你们这群虚伪的男人。这世上就没有我梁鹜睡不到的女人!”梁鹜手中酒杯掉落,飞身一跃,伸手作势抚上那张瓷白娇嫩的脸。
“啪!”
花未晚指尖簇起一团灵力,梁鹜的咸猪手因此被震到一旁。
只是她忘了,身上的隐身符一旦使用灵力,效果就会彻底消散。
与此同时,她娇小的身影显现在还算汹涌的人群中。
“哎?哪里来的小姑娘!”
我去,花未晚连忙又捏了张隐身符,隐去身形,顺道又用了张敛息符。
“哪有呢?你眼花了吧!”
青鸾对于台下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她勾了勾浅薄的红唇,眼神划过兴味,往后台走去。
脚下清脆的银铃衬得她愈发遥不可及,妩媚妖娆,却求而不得。
梁鹜摇了摇脑袋,浑然不见方才的醉态,眼神阴鸷。
他沉步往台下走去,踏上前往二楼房间的楼梯,脚步发出哒哒的轻响。
花未晚看了看青鸾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梁鹜消失的方向,最后选择跟上梁鹜。
穿过层层走廊,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令人脸红心跳。
天!
她这也算是为人民为社会,作出了无畏牺牲了吧!
梁鹜停到二楼最里层最偏僻的角落,敲响房门,面上是势在必得的笑。
房门轻响,青鸾那张倾城绝色的脸露了出来。
“不知这位公子找我何事?”红润饱满的唇瓣一开一合,只是相较于方才在台上,声音要清冷疏离许多。
梁鹜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整个人扑了上去。
花未晚心底一紧,想要动作却已经晚了。
只是......
“啊!”男人的惨叫使得整个楼层不可言说的喘叫一顿。
青鸾的浅笑早已撤下,美艳的脸此刻冷若冰霜,多情的眼闪动着无尽的杀意。
“不知死活!”
蓝色光雾闪现,一柄泛着冷光的匕首握在她的掌心,她一步步靠近摔倒在地的那个男人,脚上的银铃宛若锁魂的死亡前奏曲。
“啊!”
又是一声惨叫,锋利的匕首刺进梁鹜方才的咸猪手,汩汩的鲜血往外冒着。
场面虽血腥惨烈,但花未晚却莫名松了下心。
“出来吧。”
青鸾的声音要比方才缓和一些,但依旧附着来不及退去的寒意。
是我吗?花未晚左瞧右瞧,实在找不到除她之外的人。
“小妹妹,说的就是你哦。”
好吧,还真的是她。
花未晚撤去符纸,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是如何察觉到的?”
“你身上被人种了我们宗门独有的媚香,从你踏进胭脂楼的那一刻,我就察觉到了。”
合欢宗的媚香?
花翎羽的那张俊脸一闪而过,看来只能是他了。
梁鹜盯着不知突然从哪冒出的小女娃,眼神闪过邪恶的光,他完好的左手鬼鬼祟祟移动着。
“嘭!”
一道蓝光正中他的前胸,鲜血顿时染红他青色的前襟。
“这点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献丑?”
青鸾抬起白嫩的左手,蓝色灵力形成一股细流,束缚住梁鹜的脖颈,提着他悬浮在半空。
瞧着梁鹜青紫的面色,花未晚连忙叫停,“姐姐先停手。”
“嘭!”
瘫软无力的梁鹜坠落在地,摔出巨大声响。
花未晚取出灵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