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就在他们两个僵持不下的时候,白湛卿十分不耐烦的上前将他们二人隔开,他冲着淮煜瑾喊道:“浅儿都不想理你了你还在这舔着脸往上凑,你还是该去哪儿去哪儿吧!我和浅儿要一起用晚膳了!”
“还有!你上次随便把我抓走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堂堂西江皇子,你竟敢私自将我关进你东安的大牢,若不是因为浅儿,我早就回去告诉我父皇,让他立刻派兵前来了!!”
白湛卿越说越生气,似乎随时想要冲上去给淮煜瑾一拳。
可淮煜瑾却丝毫不在意,只是隔着他直直的看着言予浅,一句一句的重复问,“你是在乎我的。”
就在言予浅以为他是不是疯了的时候,此时一侍卫突然来报。
那侍卫贴近淮煜瑾的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淮煜瑾脸色猛地一沉,然后眼神十分复杂的看了一眼言予浅。
......
淮煜瑾沉默一阵,然后松开了言予浅的手。
“浅儿,你等我。”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浅清宫。
白湛卿冷哼了一声,“看他那张臭脸,就好像谁得罪他了一样!”
言予浅面上十分冷静,但心里却忍不住深思。
不知,这皇宫里到底出了什么样的事情,让淮煜瑾如此急迫。
恐怕,定不是什么小事。
淮煜瑾出了浅清宫便阴沉着脸大步去了御书房。
一进门,他便看到跪了一地的城门将士。
那些将士一看到淮煜瑾便浑身一颤,十分惊恐。
“混账!”淮煜瑾拿起桌上的书卷砸在地上,“你们是怎么筛查的!居然放那南怀人进了东安!!”
“陛下......陛下饶命。”一个胆子稍微大些的将士开口道,“那些南怀人能不动声色的进入东安,定是在东安有内应!我想......”
这话摆明了是在怀疑言予浅。
淮煜瑾几乎是在一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戾,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一剑刺穿了他的左肩,“混账东西!!朕的皇后也是你能怀疑的?!”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一瞬间,御书房孤顿时哀嚎遍地。
第二天,全皇城便得知了南怀国君萧竟将造访东安的消息。
南怀国和东安几百年来便只相隔一条黄江,虽说这期间谁也不曾吞并谁,但南怀的势力一向更强。
而近一百年来,东安更是处处吃亏,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和议上。
只有在淮煜瑾手里时才打过一场不分胜负的仗。
而那场仗则是为了救言予浅。
那场仗,淮煜瑾也只是救回了言予浅,并未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而近几年,南怀兵力渐盛,更是对东安虎视眈眈。
如今眼前两国正处在和谈的关键时期,这萧竟突然造访东安,就算淮煜瑾心中再如何的愤恨,也该是以礼相待。
不然,两国再次交战,以此时东安的兵力,定是不堪一击。
而在东安百姓的眼中,南怀也是一个十分可怕的国家。
甚至就连南怀出使军队进入东安皇城时,两边的百姓都不敢出声,生怕给自己和家人引来灾祸。
百姓们战战兢兢的看着他们。
突然,一只手掀开马车上的帘子,一双眸子如鹰眼一般犀利的扫过东安百姓。
那些百姓,人人脸上都挂着对敌国的愤怒与厌恶,却不得不被迫唯唯诺诺的夹道相迎。
这是弱国在强国面前理所应当的样子。
“呵。”萧竟冷笑一声,放下帘子,对着与他同坐一马车的国师何故说道:“这就是你口中受言予浅庇护的百姓?我看他们,就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民,和这样的国家议和,是对我们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