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面对疑问满满的目光,秦飞羽只好轻咳唤回大家魂魄。
这一次黄继业第一个明的过来,伸脚在孟尝君屁股上重重一踢,怒道,
“死胖子,你明白什么了。赶紧说,再不说,老子打断你狗腿!”
“哇!”
惊叫一声,孟尝君被踢的蹦起来老高。明白过来的他看着秦飞羽的眼神,竟似看着个仙人一般。
扑通他猛的跪在秦飞羽面前,胖脑袋在地下,把地砸的“崩崩”直响。
磕了几个响头,也不站起来,冲着秦飞羽大叫,
“秦哥,我孟尝君代我家老头谢谢你,代全天下农夫谢谢你,代大明……”
“澎”
听这货越说越不像话,黄继业知机的在他屁股上又踢一脚,彻底踢醒了他。
这小胖子站起来,看着一圈的大才满脸懵哔,直到此刻依旧没一个明白是怎么回事。
胖脸上堆起笑容,小眼睛得意的眯成一条缝,
“嘿嘿,诸位都没弄明白,为何我要拜秦哥。要我说不该我拜,全天下……”
这一次轮到秦飞羽出手了,忙拦住他那句疑似“全天下人都该拜”的话,
“不要再卖关子了,看懂了就告诉他们吧!”
“是,秦兄!”
“诸位,从今天开始,我大明之天下,再无大旱!”
收起得意,孟尝君又是一句话,把所有人说的都瞧着秦飞羽。
个个脑海里吃惊的回想,自打到了清泉庄,他到底干什么了,怎么就天下再无大旱。
削了鹅毛笔,画了幅硬笔画,给农地盖围墙。
他还干什么了,凭这就能让天下,永远没有大旱!
找不着由头的诸人,依旧满脸懵哔的乱想。直到办事极快的孙连胜跑进屋来,向秦飞羽禀报。
“秦公子,您吩咐做的那竹管就摆在院子里……”
他话音未落,孟尝君第一个冲出门。
其他几人互相看看,突然之间明白,他们忽略了那个最怪的东西——“凵”形管道。
看着一群人纷纷夺门而出,孙连胜是莫名其妙。秦飞羽嘴角带着淡淡笑容,缓步而出。
院里家丁正在按孟尝君的指挥,把水倒进立起的竹管里。
起先没有任何变化,可灌了几桶下去底下横管水满,下面灌塞着破布条的小孔里开始渗水。
停了一下,立管中水流净,可那破布条依旧导着竹管里的水向外淌。
“渗灌……妙妙妙……大妙……”
知道内情的林妙音,变了猫儿样妙妙叫,转身就抱住秦飞羽,
“大妙,秦兄,大才,孟尝君一点都没说错,全天下苦旱之人皆该谢你!”
“妙……三弟!”
脸红的是秦飞羽,虽然他精神成熟,但这具年轻身体的自然反应,抱的时间长了可不保险。
一听他情急叫出个“妙”字,林妙音白了他一眼,退后一步深深一躬,
“旱灾可除,秦兄功莫大焉!”
在场的没有一个笨蛋,转眼全明白了。
这本事风调雨顺时无大用,可一旦天下大旱,却是不得的神器。
水在地下不会蒸发,只会被作物的根系慢慢吸收。
跟着出来的孙连胜终于明白,一直隐藏不屑的脸上,顿时扬起恭敬。
虽还未在农田里试过,但成天和农地打交道的他,如何不懂。
看到孙连胜笑,秦飞羽又提了一句,
“管子两侧立瓦片,可防杂草夺水。孙庄主,要从快盖了墙,内养恶犬,非请勿入!”
说完才冲场中,不住啧啧称奇的诸位弟兄抱拳告诫,
“诸位贤弟,懂了最好。不过此事不可对外人说。我说的是非大明之人,须知鞑子的坐探甚多。”
“秦兄说的对,这样的地该当盖墙,且养恶犬以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