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指了指离他不远的厉知行，脸上露出一丝顽皮的笑容。
聂小晚轻轻地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厉知行。
厉知行正专心地给咖啡画笑脸，“您好，请问你是厉知行吗？”
结果突然靠近的女生让他的手再次一抖，又毁了。
厉知行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眉毛一挑冷着脸抬头看向聂小晚。
“你有什么事吗？”
“是，是这样的，我好像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我想……”
厉知行凌厉的眼神让聂小晚有些害怕，脑子里一片混乱，原本已经想好的台词完全忘记。
“小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你觉得我像神棍吗？”
厉知行听到聂小晚的话时心里一惊，然后面不改色地问道。
“是，是不太像，可是，可是我是别人介绍我过来的。”聂小晚有些着急地解释道。
“谁介绍的？你是不是被骗了？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我就是一个做咖啡的，我还要工作，你请便！”
厉知行看着手里再一次报废的咖啡，语气强硬地下起逐客令。
这个人怎么这么凶，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聂小晚小脸一白，不敢厚脸皮赖下去，只好红着眼睛离开咖啡厅。
“老板，你真狠心，那么漂亮的小姐姐都被你气哭了！”
看到小姐姐掉眼泪，赵亮再一次觉得老板铁石心肠。
厉知行斜了赵亮一眼，继续手里的工作。
求助不成功，并没有妨碍聂小晚第二天的行程。
她已经提前和马警官约好，第二天直接到看守所碰面。
还是上次的那间问询室，这一次聂小晚远远地站在角落里看着何林。
何林比起她上次见到时更加可怕，从自己进入问询室后一直用血红的眼睛瞪着自己，身体朝向她做出随时攻击的姿势。
聂小晚感觉问询室时气氛令她呼吸困难，她惶恐不安地用力抓紧手里的文件夹。
马明轩也注意到何林的不正常的行为举止，随即大声喝道：“看什么看！给我坐好！”
两名狱警见何林不肯坐下，便合力将他按在椅子上。
何林也不挣扎，坐下后眼睛依旧一直盯着聂小晚。
“再看，再看我立马给你戴上我头套！”
马明轩被何林气笑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带聂小晚一起来，这个样子怎么审？
“我告诉你们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