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厉知行看着老鬼为难的脸色,感觉不妙。
“这个女孩身上的气息有些古怪,而且中的是重蛊……”
老鬼偷偷地给了田阿满一个眼神,田阿满顿时心虚得不敢说话。
“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解?”
厉知行假装没看到老鬼的眼神,心情不悦地问道。
“很难。”老鬼也没有隐瞒。
“很难?是不行吗?”
“我可能不行!”
“你也不行,那要你有何用!”
厉知行一抬手就打算打散老鬼聚的神。
吓得田阿花和田阿满赶紧大叫:“不要!可以的。”
“你们一会说可以,一会说不行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
厉知行的面沉如水,就连原森他们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我
谁说在乡里的人就一定老实朴素,这群人也太他妈恶心了!
“我说我不能是因为我没有身体,解蛊和施蛊我现在这个样子都做不到。”
老鬼倒是比他们淡定得多。
“哼!”厉知行冷哼一声,等待着他继续说话。
老鬼见厉知行不接话,只能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我是不行,但是我儿子应该可以。如果解了蛊,你能不能放过我的后人?”
老鬼连神情闪烁地说。
众人一听老鬼这话,心里顿时阴沉了下去。
要不怎么说人老成精,这死老鬼,鬼精鬼精的。
刚才故做为难,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厉知行。
厉知行话都懒得回,伸手就要拔除地上的香。
田阿花见状立马扑了上去,想护住那香。
田阿满也上前挡了厉知行一下,只不过厉知行的气势太强,他的挡根本无用。
厉知行也没有为难田阿花,他的右手轻轻捏诀,只要他一挥手,那香自然就会熄灭。
大概是知道自己这样根本没办法保护香,田阿花有些绝望地看着田阿满。
“法师,我不救你们宽恕他们,只求您留他们一条性命……”
老鬼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
大概是这边闹腾得太厉害了,聂小晚轻咳了两声,悠悠转醒。
原本正打算动手的厉知行,听到聂小晚咳嗽的声音,立马停了下来。
从原森的手中接过聂小晚,轻轻地帮她擦拭额头的冷汗。
“小晚,小晚……”
聂小晚感觉自己浑身无力,眼前一片昏花。
但是厉知行的声音她是刻骨铭心,怎么也不可能忘记。
听到厉知行的声音时,她的心又开始泛疼了。
“厉知行……我,我的心好疼……”
聂小晚声音嘶哑,神情疲惫地说。
厉知行摸了摸她的脸,一脸温柔地说:“别怕,一会就不疼了。”
说着厉知行顺手在空中画了一个昏睡符,然后按在了聂小晚的心口上。
聂小晚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放进一团冰水中,心跳的速度变得缓慢了起来。
连带里面的东西也变得笨拙了起来。
里面的东西?里面有什么东西?
聂小晚被自己莫名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的身体里确实有她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现在感觉怎么样?”
厉知行看到聂小晚的脸色缓和了一点,小声地问道。
“嗯,感觉好一点了。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安分了下来。”
聂小晚斟酌着用词。
厉知行轻轻地点了点头,“别怕,有我在呢!”
“嗯,有你在呢。”聂小晚虚弱地应道。
一盆狗粮猝不及防地喷了众人一脸,把白止和原森羡慕坏了。
就连林风也偷偷地踩了黄云一脚,给了他一个“你看看人家多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