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开学典礼的第一天,他在乃乃的宿舍便见过了这个另类独特的姑娘。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婻洲是个胆小的好奇宝宝。躲在窗户的角落旁,清风袭来,小脸尤为生动。
坐着宿舍的床铺上嚣张的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放着大堆的狠话,说自己有一个满是纹身的黑道大哥哥,说自己小时候便见过杀人,说自己以前是个爱打架的小太妹,还说自己是个特别不好相处的人,总之各种吹嘘。
一边吹嘘,一边偷偷扫视着新室友的样貌,性格。估计在预测大学生活会不会太平。
让他忍不住好笑,她的手机屏幕一片漆黑,她又再和谁打电话。不过这小姑娘可可比自家小妹聪明多了,知道这样说别同学就不敢招惹她。
忍不住想来也许是以前被欺负怕了吧,所以才会撒着这样蹩脚的谎,来笨拙的保护自己。
那日听她说起了同班一个女孩子跳楼的故事,苍白的小脸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不自然,他便知道这个傻姑娘以前肯定也有过一段不堪的校园欺凌。
他真的很想很想保护她,将她放置在自己怀中,永远不再受风霜的吹打。
说着忍不住将怀中人儿抱的更紧了些。
“婻洲,让我爱你护你,很久很久好不好。”
婻洲缓缓闭上了双眼,陷入沉思。她分不清这是爱情还是异性相吸的欲望。
“对不起。”轻浅的吐露着女孩家最后的挣扎。
假期过得还算安稳,日常打打工,写一些酸死人的小说偶尔博得广大书友一笑。在这个几百万人的城市里依然渺小可怜。
自从那晚过后便再未见过。欧岛好像就这样消失在了她的世界,也不知道第二天他们是否去庙里拜佛。
细想来,除了他的微信电话,好像再也没有了联系这个人的方式。
不知道他年龄多大,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不知道他和乃乃为什么不是一个姓氏,不知道他在那个城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不知道他会不会也突然蹦出一个未婚妻。
婻洲放下电脑,低浅的嗤笑了。抬头深呼一口浊气,她不知道的还真多,居然在不知道下差一点。
差一点。
“我的宝贝女儿啊,你又在这嘀咕什么差一点呢。你看看你这个假期瘦了多少,又不需要你个小姑娘养家糊口,天天这么拼命工作,你那点钱能用来干什么啊。不如回家多陪陪爸妈。”
婻洲妈妈将手中的牛奶放到婻洲手边的床前柜上面。“女孩子啊,多喝牛奶对皮肤好。对了,那天那个男孩子呢,什么时候再来咱们家啊。好久不见,怪想他的。真是个好小伙子。”
昏黄的台灯下,婻洲蜷缩着双腿坐在摇篮椅内,刷着手机,听着小爱里传来的音乐。
将婻洲吃剩的水果盘拿向了门外,关门之际继续道“快开学了,你出去也和朋友们转转。”
“妈,我知道了。”婻洲忍耐着乖巧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更年期的父母都这样。还是自己青春期延长了,总有些烦躁。受不了妈妈唐僧一样天天在耳边念经,头疼。
隔天,工作超时的婻洲不得不打车回家,这一天的工资算是白搭了,心疼的紧。
“小姑娘,你这是上班了,还是上学呢。”
“上班。”婻洲随口回答着司机大哥。
这么晚了打车回家,说上班总比上学安全些。毕竟经历不同,心智不同。
婻洲如是想。
“哎呀,看你还是个小姑娘都上班了,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吧。现在社会压力大,不大点孩子也出来工作了。”
婻洲不知道要搭什么话。
司机也不介意“我向你这么大点的时候还在上学呢。天天想的都是哈姆莱特的理想主义,总认为电视剧里的场景都是骗人的黑暗。后来啊,我才明白电视剧都是人编写的。”
“是这人们把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