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出卖灵魂,就可以换到你毕生心愿。你愿意交换吗?”
“我这里售卖各种心愿,你可以拿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来签生死契约。”
“我会从你这些重要的东西里,选择我最想要的一样。”
“如果可以梦想成真,你不愿意吗?”
这是一些上千年修行的妖怪、魔鬼,来找寻有缘人。从这些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当然作为劳务费可以完成凡人一个心愿。
如果世间真有可以签生死契约的地方,你会愿意去签约吗?只需要拿一克灵魂就可以换到一个愿望,或者拿十年寿命,或者拿一生幸福,或者拿自己的桃花运......
当然这些东西,要看对面的魔鬼想要什么。它会开口告诉你,只是你要考虑好自己的心愿比灵魂、寿命、幸福、桃花运都重要吗?
在阳间人与人之间的互助都是靠签约来约束的,而人往往在合约面前也照样能违背、撒泼!玩赖。就好像我被大车司机闯红灯,连人带走撞飞了50米一样。司机哭喊着自己是穷苦打工的老百姓,负担不起那么多钱。养大车的老板,背着“跟屁虫”在汾河里游泳逍遥自在。放话让我打官司,他有钱就是拖着我。而我赌气找了律师,换来的却是我告保险公司。因为大车老板注册资金才一百万,也就是说就算查封了他的公司、冻结了账户。也不一定有修理车的钱,可以一次性付清。在人间,一些人总是把人类修正的美好、善良。但不乏真的有一些人,确实善良而美好。
可是更多的是一些人面兽心的东西,所做的事情都还不如动物。这是我慢慢的在一次次失望中得到的真理。然而我不喜欢在自己的文章里,自己的世界里还塑造出那么多真善美的世界。因为我自己本身就没有感受到多少,除了在我的贵人身上。
因为我自幼丧父,一直在寄人篱下的生活中颠沛流离。到了十几岁时遇到了老爸的主治医生后,他看我年幼无知就收我做了义女。从此我一路低谷都因为他最后关头的拉拽而一次次的脱离苦海。在我从小受到贵人良好教育下,耳濡目染中。我对于世界的认识从黑到白,最后黑白交融成了灰色。这就是真实的我,内心里对于黑的轻车熟路。外表被义父教养的白得耀眼。我开始明白了一个词:无绝对。
我对于整个世界的一切,都处于一个边缘人。站在了事不关己,小事别找我、大事办不了的边缘线上,冷眼旁观着形形色色的人们。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对于别人可以如此理性客观甚至冷漠。但对于几根软肋,我还是瞬间扔掉了理性。
就如同我义父的一场大病,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可奈何是多么的可怕。这事情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无奈,尤其是当你觉得自己强大的不可一世。却面临着束手无策的挑战,我真的慌张了。朋友们总说喜欢看我一副狂妄跋扈的样子,因为她们有安全感。也觉得我对于她们的事情,总是十拿九稳。而我得到义父得病的消息,我边哭边掐指起卦。空亡!我开始慌张了。因为我从出了车祸后就随榆次的一位师父,学周易预测。
所以,我说的起卦是真的会。很多人说我为什么对于风水如此熟悉,是因为我本身就在学这些。再加上我的自身体质问题,更是对于一些起卦预测特别的感应快。只是这建立在我的身体特别不好的条件下,当然我身体从开天眼后就没好过。
话说正头,我掐指出空亡后。彻底慌张了,因为师父说过,不卦算生死病。而我只算了事情的结果,却也够我烦躁的了。人因为什么烦躁?因为不知未来如何,无法把控事情的发生,无法控制自己和意外。
我决定去趟五台山求神庇佑,正当我准备收拾东西叫二飞赶紧出发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声音:“小仙,要签生死契吗?可以那你万年修行交换、寿命交换。”
“你是谁?”我顺着抬眼找寻,见多了一些奇人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