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持续到下午3点,王涛说道:今天都喝酒了,就谁也别走了。我安排了三个房间,一会儿童姐和表哥各住一间,我和我哥住一间。都好好休息一下,晚上6点钟开饭。
……
6点一到,王涛就把三人叫醒,来到二楼包房,饭菜也已经上齐。王涛拿出酒来,正准备给各位倒上。魏风连忙阻止,“晚上就别喝了,中午已经喝的不少了。”
叶童和徐律师也主张不喝。王涛一看大家都不想喝,也就放弃了喝酒的念头,“那我们吃过饭就到我那喝茶聊聊天吧。”王涛补充说。
30分钟后,叶童和徐景泽都来到了魏风和王涛的房间。
王涛坐在功夫茶台中间,烧水、洗茶、洗杯、泡茶,然后把茶水分发给3位。
“有幸遇到我的老营长哥哥,真是喜出望外。我一入伍就跟着他混,直到把他混走了,我没意思也走了。这跟我亲哥一样,跟你说,就多个脑袋差个姓。”
“他退役是因为他爷爷从朝鲜战场回来后,没用政府安排,就在农村干上了。后来当村长,当书记,80年代改革开放,他领着村民成立一个公司,干的还挺红火。”
“后来年岁太大了,公司也跟不上形势了,就一次次给我哥的父亲写信、打电话,非让我哥回去给村里管理公司。我哥他爸是军区司令员,本想在部队培养我哥的,没办法,老爷子催得紧,就只好让他退役回家了。”
“我说的对吧哥?”
“我只知道部队的一些情况,其他的仍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你失忆了。这不是吗,他走了,我也没意思了,第二年我也就回来了。”
“那你怎么想起开饭店了?”叶童好奇的问道。
“我回来地方政府是要安排我工作的,可是我爸有个酒厂,我妈有个饭店,他俩嫌累,都不想干了,一看我回来就都指上我了。”
“我一看,我就跟他们说,接两样你们想累死我呀?我就能接一样。后来他俩也认了,说你愿意接啥接啥,你不愿干的就解散了。”
“我一算计,这酒厂太麻烦了,什么进料、发酵、灌装、销售等等等等,哪有饭店省事呀?饭店只要进好食材,搞好卫生,别把人吃坏了就没事儿了。所以我接了饭店,可把我妈乐坏了。”
“再后来就买了这个院子,盖了新楼,就这样。”
“那你爸呢,啥态度?”王涛的讲述勾起了叶童的好奇心。
“他肯定不高兴了,生了好几天的气,最后把他的厂子关闭了。”
“那厂子呢?卖了?”叶童追问道。
“没卖,都在那放着呢。”
“那可不可以让你哥去干?他现在在一家建筑工地打工,那的工作很不适合他。”叶童一脸期待,她还不知道魏风已经升为总经理助理。
“我哥?打工?是真的吗?”王涛急切地问。
“他自打失忆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身份证都没有,不打工干什么去?”
“是这样,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你童姐救我的时候,我连衣服都没有,是他帮我找的衣服穿上的。是她给我垫的手术费和住院费,我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用她的钱买的。”
魏风说的时候脸色一红即逝。他继续说道:“虽然我现在做了总经理助理,但必然还是打工,没有我自己的事业做。”
“有这事儿?!”王涛十分惊讶。
“这这…这可是……,”就连律师徐景泽听了都十分震惊。
“哎呀呀,哥吔,那咋不早说呢,我还觉得你退役接了爷爷的公司,啥都挺好的呢。都怪我,都怪我,这几天光顾着高兴了,关键的东西都没问。”王涛满脸的后悔。
“阿涛,不怪你,这怎么能怪你呢。这几天我也光顾着高兴了,什么也没说呀。”
看到他们哥俩这情形,叶童的心里就有一丝丝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