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将他养大的师傅都抵抗不住，谢凌云根本不敢想，要是落到别人手中会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谢凌云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立马一个猛虎落地，扑到芊云溪面前，抱着她的大腿哀求道。
“别，前往别，纯阳钧天决是吧，我发誓，哪怕是偷也会帮你偷出来，千万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谢凌云死死抓住芊云溪的大腿，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的样子，完全不顾及一点脸面。
或许，他本来就没有脸面。
芊云溪一抖腿，将谢凌云震了出去，嫌弃地看了他两眼。
“这可是你说的，现在，立刻发天道誓言，要是不能把纯阳钧天决拿给我，你就被冥河鬼道人，玩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为止。”
“这。”谢凌云犹豫地问道，“能不能换一个人。”
芊云溪双眼一瞪，怒目而视，意思不言而喻。
赵牧在一旁好奇地问道，“冥河鬼道人是谁？”
“天下公认的最恶心的人，不仅是长相，使用的手段也恶心，出门都要带面具，不然整个天下没有任何人愿意和他打交道。”
芊云溪一挥手，想再变出一个投影来，抬到一半，又放弃了，太过恶心，她实在不想见第二次。
谢凌云还在一旁纠结，他要是不发誓，芊云溪是真的会做出抓他卖唱赚钱这种事情的。
可这个誓言应该怎么发，他可不想被冥河鬼道人玩弄，鬼道人那长相想想就让人恶心。
从前，他一直认为他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喜欢上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
相比于相貌，他更在乎的是内心的美。
直到他见过鬼道人之后，他才发现，相貌真的很重要，丑成那个鬼样子，谢凌云看着就反胃。
更不要说什么了解内心之类的。
想了半天，谢凌云一咬牙，发誓道。
“如若我谢凌云十年内不能将纯阳钧天决交给芊云溪，就让我，让我，让我死无全尸，魂飞魄散。”
闭着眼，谢凌云咬紧牙关，还是说不出那么恶毒的誓言。
比起被鬼道人玩弄，他情愿魂飞魄散。
发誓后，谢凌云坎坷不安地看着芊云溪，也不知道她满不满意刚刚的誓言，能不能放过他。
芊云溪当然不满意谢凌云的誓言，不过想想谢凌云的怕死程度，明明毫无希望，依然把天道宝镜掏了出来。
算了，今天就放过他，重点还是把纯阳钧天决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