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张开眼，浩瀚的星光聚集在眼中，神秘而又美丽。
苏念巧看的有些痴了，这一双眼睛，给赵牧的形象加成，起码有百分之五十。
而赵牧此时则是被雷的不轻。
星辰法眼之下，苏念巧的一切过往在赵牧眼中显现，无数道身影交错纵横，虚幻的声音在耳边呢喃。
时光回溯，几天前发生的事情重现在赵牧眼前。
我愿意做小。
......
赵牧是真的没想到，那天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赵牧转移目光，将视线移到甘绍元身上，刹那间，灵力的消耗起码增大了百倍。
赵牧只看到最近半个月发生的事情，体内的灵力就已经消耗一空。
星辰法眼被迫取消。
半个月时间不长，也足够知晓一些事情，比如赵牧现在知道了为什么甘绍元会认识他。
他是芊云溪的人。
一切的疑惑都被解开。
在赵牧望向甘绍元的时候，甘绍元的目光又转移过来。
甘绍元落在赵牧面前，皱着眉头警示道。
“这个能力最好不要随便对人用，会被当成是挑衅。”
赵牧的眼睛望向他的时候，甘绍元感觉十分不好，他感觉过往的一切都暴露在赵牧眼前。
这要是别人，甘绍元早就抽刀子砍过去了。
赵牧想要给甘绍元行礼，刚一抬手，被星辰法眼抽干的身体就一软。
整个人一歪，差点倒在地上。
赵牧强撑着身体，恭敬地回道：“多谢宗主提醒。”
星辰法眼确实是个非常厉害的技能，只需要一眼，就能看穿一个人的过往。
他过往的一切都映照在赵牧的眼中，随意查看他人的经历的一切。
3D投影，立体环绕声，不仅有那人，还有他周边五米的一切。
比一个人的记忆都根据可靠。
缺点也有，比如只能看过往，不能看未来。
技能消耗极大，不好控制，技能不够隐蔽，十分显眼。
更重要的是，不同人的投影，消耗是不一样的，即使赵牧查看的是一个普通人。
如果过往哪天那个普通人和于鸿卓近距离接触过，赵牧刚好看到那段时间的投影，他的灵力就会被瞬间抽干
赵牧觉得他需要练习一下，控制星辰法眼屏蔽高能消耗的投影。
谁家没几个老前辈，被抽干灵力的滋味可不好受。
也不用太过担心，一闪而过的投影，消耗其实不大，刚刚赵牧查看甘绍元的过往，持续了半个月才被抽干灵力。
不管怎么说，这个技能赵牧十分的喜欢。
当天下午，天象宗所有人就都知道了赵牧顿悟的事情，几乎所有人都为赵牧感到高兴。
唯一让赵牧受不了的，可能就是那些原本就十分热情的女弟子，根据热情了。
赵牧差点连假笑都维持不住，再待下去，赵牧觉得他牧神的人设就要崩了。
三天很快过去，赵牧逃也似的离开了天象宗。
坐在飞舟上，赵牧望着窗外的风景，到现在，他还是心有余悸。
于梓欣坐在赵牧的旁边，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拿着一本书心不在焉地看着。
闻阳朔乐呵呵地走过来，调侃道：“咱们的剑公子居然也有落荒而逃的一天。”
一边说着，一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赵牧无奈地看着闻阳朔，有气无力道：“您可就别取笑我了，还好要去灵象谷历练，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生都说过无数次了，小生是有道侣的人，她们都不听，小生实在是无计可施。”
看到赵牧生无可恋地表情，闻阳朔再次大笑起来。
“不如挑上几个，没人规定只能有一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