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蛙在房外走进房内,看见九媚还在睡。
牛蛙一下进入九媚灵识,看见方天印盖在九媚封印上,封印里面才是九媚灵识,牛蛙想:“这可麻烦了,两重封印,打也不是,揭也不是,怎么做九媚的灵识都会死。”
人的灵识是一个以太场,能量点,最最脆弱的,一旦触碰就会死,就会散,所以要保护,头骨只是最后的防护。有的人脑震荡或精神压力大,灵识都会死,何况两重封印,神魔共存。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靠她自己修行,破除封印,我只能帮助她减轻痛苦。″
牛蛙出了九媚的灵识来到九头蛇身上。
九头蛇,九个头还挺复杂的,每个头既是独立的,又是合一的,九头连心,心才九头蛇是控制中心,牛蛙进入九头蛇灵识后面也不干扰它,
整夜,牛蛙都没睡,一直附在九头蛇身上陪在九媚旁边。
第二天,太阳已照进九媚的房内。
九媚似梦非梦,半睡半醒中想起昨晚的事了。
是不是梦?为什么又和梦一样?“
过了许久,九媚终于睁开眼睛,敲了敲自己的头,感觉有点痛,一闪一闪的:“我这是怎么了?睡过头了么?“
“噗嗤…“九头蛇吐了信子,发出声音。
门外有人敲门,九媚知道侍从来服侍,说道:“进来吧。”
侍从走进来东忙西忙:“洲主今天脸色不好。”
九媚觉得自己心闷,空气压抑,说道:“把窗子打开。昨晚我好像梦见白衣了。”
“你的魂被你的白马王子勾了去了。”侍从推开窗户,笑着说道。
阳光照进屋内。九媚又摸摸头,说道:“别数落我了。”
侍从并没发现九媚有什么不对劲,笑道:“分明是昨天在城头上看白衣骑白马而来,入了神。”
回想起城门上见牛蛙的样子,九媚脸上泛红道:“他心清神定,非一般之人。”
“你的眼光很高,难得看上喜欢的人。”侍从看出九媚的心意,说道。
“她们分明在说我。”牛蛙想起了昨日自己进城门时确有一女子看着自己。
“我刺杀她,她以为在做梦,难怪昨晚她看我的眼神不同,我要杀她,她还以为我要拥抱她,原来他对我一见钟情了。我的天,这是哪出跟哪出。“牛蛙想到这,一惊。
“也正是因为那眼睛神,我才后悔杀她,一下动了心。我本诛魔,怎么会反而对魔动心?反正叫我再下手是下不了。所谓魔只是无知,是被封印而己,它们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
明显无恶不作的这种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不是我不放过,是天不放过。
面对爱慕自己,又这么柔弱的女子面前,真不知怎么办?”
牛蛙想来想去,心中百味杂陈,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
待从一边帮九媚梳妆,一边说道:“待会费狼会在厅中等你议事,这是你昨天叫我早上提醒的事。”
九媚看了下镜中的自己,说道:“整理好就去。”
九媚梳妆完到议事厅,费狼已等后多时。
费狼是黑风安排帮助兑洲的人,最明显的特征是胸中有刺青,绘了一个狼头。
费狼从来独来独往,并且喜欢黑夜行事,是黑暗中一只独行的孤狼。
″先知让我们在敌人进攻时,攻打坤洲。“费狼说话人全身不动,也无表情:“同时让我们暗中制定好方案,等时机。”
“时机什么时候到?”九媚并不在意费狼,面无表情地说道。
费狼回道。:“这个等通知。”
“知道了。”九媚冷冷说道。
费狼是没情感的人,看九媚也无表情并不起心,说道:“我要到离洲与费虎、费熊商讨方案。”
“你们的方案要以百姓为重,切不能伤害百姓。”九媚不希望战争伤及平民,叮嘱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