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从钟家这些生意分走两成,花用还走公中的账,这可太好了。
他看了钟锦一眼,十分赞许
,道,“九弟这个法子,确实不错,二哥二嫂,我觉得这就很好,咱们账目明明白白的,日子也过得安稳。”
钟二爷气得咬牙切齿,心想自己怎么有这么一个弟弟。他这会儿也没明白了媳妇总是在关氏手里落败的感觉,真是叫人不痛快,太不痛快了。
但他不痛快,和钟锦有什么关系,钟锦已经拿出了最好的办法,就算说出去,也叫人信服,毕竟他已经对兄嫂很客气了,公中的三成,想来有不少都会落到他们手中,钟锦一看就不在意这些。
关盼苦笑一声,说道,“难道我们夫妻,真的要困死在钟家里吗,二哥二嫂,都是亲兄弟,你们为何要如此。”
二太太忍不住拔高声音,道,“关氏,比别信口开河,我们什么有这个想法了,你自己恶毒,便瞧着旁人也是如此,当真是厚颜无耻。”
关盼一副苦闷的模样,道,“既然二嫂不是我这般恶毒的人,那肯定很大方了,我和钟锦帮着钟家做生意,每日辛辛苦苦的,难道连生意里头的两成都分不走吗,我们只要两成,绝不多要。”
屋里安静了片刻,这时候钟锦似是有所动摇,“其实爹给我写过一份契书。”
关盼扭头,说道,“钟锦,你给我闭嘴,那算什么东西。”
二太太即刻追问,“是什么东西!
”
两人都闭口不谈,关盼道,“没有,什么都没用,他糊涂了!”
关盼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意思,越发叫旁人抓心挠肝起来,但两人嘴硬,问东问西都不肯说明白,一口咬定说没有。
钟锦也跟做了错事一般,咬死不认。
就这么僵持到了中午,结果还是没有出来,唐先生认可钟锦出的主意,钟二爷不认,要让钟锦承认那些铺子的归属。
钟三爷临阵倒戈,想要钟二爷答应那个条件。
钟三爷知道自己不会做生意,但钟家每年两成的银钱,别说养一个赵氏了,就是是个赵氏,他也养得起,有了银子,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要是按照钟锦的说法,他这位二哥不怀好意,拿到生意就想用一点儿银子把他们打发走,那就太可怕了。
钟三爷现在瞧着自己的亲哥,宛如继兄。
钟锦和关盼两人心情是很好的,他们筹谋多日,终于想出了合适的主意,不管钟二爷答应还是不答应,他们都不吃亏。
钟锦这时候看了屋里头的人一眼,说道,“恕我直言,我眼下的生意虽小,但日后天长日久,肯定能够把生意做大,二哥答应我的条件,其实并不吃亏,我还可以照拂钟家剩下的那些生意。”
话音刚落,就被钟二爷骂了一句,说他野心勃勃。
于是屋里再次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