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两位表兄,这些年,你们每次提起婚事,我都会严词
拒绝,说我不会娶媛妹妹,我只当她是妹妹,只有兄妹之情,每次都会这样说,可是你们不信。”
“你们总觉得是我耽误了妹妹的前程,焉知不是你们自以为是,从不将我的话听进耳中,才闹出这一桩事情,我娘说,孙家都是性情倔强之人,但你们性情倔强,不听劝告,却把责任归咎于我,这我是不会认的。”
他要是真的对孙媛始乱终弃,那还好说,可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何要背黑锅,孙家长辈们也该认识认识自己的过错了。
孙家大哥一听,怒道,“你这个浑小子!”
孙老爷子倒是忧心和稀泥,道,“行了,行了,一家人吵什么,又不是三岁的孩子!”
孙家大哥道,“祖父,事关媛儿,我当哥哥的,怎能忍下这口气,你看他竟然还把脏水泼到我们孙家人头上!”
钟锦道,“不如咱们去找表妹对峙,看看到底是谁的过错!”
“我可以听长辈们的训诫,但我的妻子关氏在这件事情里,绝没有错处,你们在这里指责于我,只怕外祖母那里也要指责于她,她没有过错,不该被苛责!”
钟锦毫不畏惧地看着孙家长辈,尤其是剑拔弩张的孙家大哥,走到外头,吩咐侍从,“去老太太那里,把咱们
家太太和媛表妹一起请过来。”
他受些责难,可以忍让,但关盼嫁给他,可不是白白来受委屈的!
难道因为长辈不讲道理,他们就要认错,这是什么世道?
难道日后他和关盼无端就要矮他们一头,尤其是关盼,若处置不好,日后她和孙家来往,肯定是要受委屈的。
女眷们很快就过来了,屋里头剑拔弩张,关盼看钟锦脸色不好,赶紧上去拉着他问是怎么回事,大表嫂知道自家丈夫疼爱妹妹,怕就是这两个人吵起来了。
钟锦拉着关盼的手,小声问道,“没人为难你吧。”
关盼摇头,“还好呢,没怎么着,你这是发什么脾气。”
钟锦朝他外祖母姨母舅母行了礼,然后看向孙媛,无奈道,“表妹,大表兄认为我有负于你,只怕诸位长辈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我自认为并无此罪过,有男女之情才能说负,媛表妹你觉得呢。”
孙老太太道,“锦儿,你这是胡闹什么,怎么又说起这事儿了。”
钟锦道,“外祖母,这话是必须说清楚的,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不能任由表兄泼脏水,这对媛妹妹也不公平。”
孙媛忍无可忍,道,“祖父,祖母,父亲,母亲还有叔叔婶婶,两位哥哥,你们真的是误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