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对美好“钱景”的期盼,姜晓文和三姑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刚睡着没多久,姜晓文就被砰砰的敲门声惊醒了。
“快开门,快开门!三妮,你五哥让人打了!”晓文听到是妈妈的声音,扑棱就起来了,鞋都来不及穿,就蹿到门口开门,“妈妈(五嫂)怎么了?”三姑也跟着来到门口。
“刚才有人来喊我,说你五哥被人打了。大队喊咱们去浇地,轮到咱家都九点了,你五哥让我看孩子,自己去浇地了,光听报信的人说被姜青海打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你帮我看着果果,我得赶紧去看看!”晓文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据说情况挺严重,但是她不想跟三姑说,徒增担心。
“嫂子你快去!”三姑一把抱过孩子,有心自己也跟着去,但是担心晓文照顾不了弟弟。
姜晓文早就哧溜跑到屋里穿衣起服和鞋子,匆忙跟三姑说了一句“三姑,我去看看,有事回来给你报信”就追着妈妈去地里了。
天上的月亮很明亮,微微一点风,并不是很冷。
今年是个暖冬,随之而来的是干旱。大队里打了一个深井,人们排着队浇地,要等水,等机器,管理机器的人整天忙的饭都吃不上。
晓文一边跑,一边回忆。前世这件事情也发生过,晓文只记得有人叫门,妈妈匆忙出去,晓文抱着睡着的弟弟在家等了好久爸妈都没回来。后来听说是青海为了省钱,偷晓文家的水(水渠是开放式的,水流从地头经过,该浇哪块地,就把地头的小水坝扒开,计时收费。晓文家的地和姜青海家的紧挨着),被爸爸发现了,骂了他几句,结果他就把爸爸打了。爸爸事后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每天恨恨的骂,但是无可奈何。因为姜青海家弟兄五个,都身强力壮,而姜晓文父亲也弟兄五个,但是大爷,三大爷去闯关东,二大爷已经去世了,只剩下做木匠的四大爷和父亲两个不太强壮的人,根本无力跟人家对抗。所以,父亲被打伤了腰,而姜青海家连一个表面的道歉都没有。
姜晓文一边回忆,怒气直冲上头顶,脚步更加迅速,生怕自己去晚了,父亲再落得前世的下场。
姜晓文和妈妈一起来到麦地,只见姜父正在地里躺着,一个中年男人正拉着姜青海的胳膊,姜青海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挣扎着用脚去踹姜父。
还有一男一女在一边看着,也不敢上前去扶姜父起来。
姜晓文一看红了眼,父亲躺在地上伤情未知,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仍然嚣张,再也顾不得二大爷再三叮嘱不让在普通人面前使用异能,凌空画一个乱神符丢到姜青海头上,随之一个水针形成,刺入姜青海的环跳穴。只见姜青海一把把拉住他的中年男人推开,口中骂着中年人多管闲事,然后脚下一滑,自己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也活该姜青海倒霉,他往后一滑,正巧落在地头的石根上(石根是界定土地归属的石头,半截埋在土里,半截露在地面上)。石头尖尖的,在他滑落的同时,只听“啪”的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然后姜青海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中年男人看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知怎么办才好,叫了等着浇地的男人去叫村支书,又让女人去叫姜青海的家人。
原来中年男人是大队管理浇地机器的姜庆云,姜晓文要叫他大爷。等着浇地的是地邻,姜友邦和他媳妇,姜晓文叫他们大哥大嫂。
姜晓文恳求的对他们说:“大哥大嫂,麻烦你们回家拉个地排车,顺带带一块门板,恐怕俺爸爸伤了骨头,不能随便搬动。得赶紧送俺爸爸去医院啊!谢谢大哥大嫂!”姜晓文一边说,一边给姜友邦两口子鞠躬!
姜友邦忙说:“妹妹,这可使不得,大哥一定快呼的给你拉车来!”说完,拉着媳妇赶紧去了。
晓文妈早就吓麻了爪子,六神无主,只是问姜父,你怎么样,哪里疼?
姜父哼哼唧唧的哪里都疼,姜晓文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