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惊讶地睁开眼睛,没想到库拉索会在这个时候说话。
他还以为她会保持沉默。
库拉索与他对视。她想要自由,想要离开组织。但是仅仅凭借知道怎么拜托组织洗脑是不够的。与其在快要死的人身上放筹码,不如和黑泽兄弟交个好。
“血腥玛丽,百加得……”库拉索开始一个个报酒名,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黑樱桃酒身上,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却无法控制地在库拉索报出那个名字的时候脸上细微的异样表情。
“利口酒。”
黑泽久信知道这个人。研究组的一把手,那一位身边的人。在自己是植物人的时候,经常会出现在他的病房。
没想到会是他。被组织做实验长大的人居然也会去到研究组研究别人吗?黑泽久信眯起眼睛。
“原来是他。”库拉索扬起眉毛,看向琴酒,“你准备汇报上去吗?”
琴酒反问:“你觉得呢?”上报是没有必要的事,这种信息自己留着才能发挥作用。库拉索最好也给他识趣点。
这就是不会的意思了。库拉索了然,没有再问。
房间里陷入沉静,三十秒过去后,琴酒重新举起了枪:“看来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黑樱桃酒死死盯着枪口,呼吸变得急促:“等一等!”
他的声音和另一道稚嫩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黑泽久信扶额,怎么柯南又来了?
他转身,正好看见柯南气喘吁吁地站在那扇被琴酒踢烂的门前,脚下是闪闪发光的足球,被柯南一脚踢出,足球飞起,划亮昏暗的房间,以极快的速度冲着琴酒去了。
“哥!”黑泽久信大声提醒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