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像一座高墙挡在他们面前。
安室透抿了抿嘴,他知道有种方法可以过去,可是琴酒……
几乎是在他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黑泽久信将方向盘一转,整辆车身竟是直接侧了过来,仅凭借前后各一个轮子倾斜地飞驰着。
侧开的车像鱼一样钻进了货车群,另外两个车轮在一排排货车上扫过,发出难听的摩擦声,但是什么也没能阻止红色的车以狂野的姿势和速度穿了过去。
艾基特林的人被彻底堵在了后面。
“还有一分钟!”黑泽久信大笑着说,离开了货车堵出来的“墙”后,车身重归正常,他撞翻一处公路围栏,也终于记起了刹车,一脚踩下去来了个漂亮的停车,车稳稳地停在了公路外的荒草里。
“下车吧。”黑泽久信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就往外走。他没忘记车上有炸弹,还特别良心地把车停在公路外。
安室透在后排即使有安全带,也被晃得头晕眼花,大脑都晕成了浆糊,没法细想这个飙车的琴酒为何会如此意气风发不像本人,这个车技又是从哪学来的怎么和自己所想的一模一样。他飞速地推门下了车。
两人很快远离了将要被炸掉的汽车,在距离比较远的地方停下。
安室透的手机在刚才黑泽久信的激情飙车中被撞坏了,只能黑泽久信自己想办法联系人。
他终于想起了琴酒,这才发现在自己刚才飙车的时候,琴酒一句话也没说。
完了,玩太嗨,忘了旁边除了安室透还有哥哥。
黑泽久信很心虚地问:【哥,我现在应该找谁来接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