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衣从客厅走到卧室,从卧室走到客厅,就会变得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打发这两天。”
那六年半的拍戏生涯,是我一生难忘的经历,我既厌又倦,于是,我告诉自己,必须停下来,做个平凡的自己。
她认为,结婚,也并非想象中的幸福,目睹太多的破裂婚姻,己令我心灰意冷。对方是否专一也难保证,既然没有信心,就不如独身的好……。
抄了那么多,就喜欢关注明星生活,这样好象可以慰藉那颗孤独寂寞的心。
九0年十一月十日
天气象是一个怪脾气的人,昨日刮风阴阴郁郁,今日却阳光灿烂的大晴天,这是我不能想象的。
清晨和暮色来临时,还是冷了起来,晚上又到了足不出户的不想出去看电视剧了。
午后,阳光很暖和,我不想坐在冷冰冰的房子里,午睡就躺在楼顶的围沿上,望着湛蓝色的天空,多么向往,好象走入一种虚幻的境界里,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海阔天空,白云朵朵,蓝蓝的天空象在天国,有皇宫似的。小鸟在飞叫着,正要入梦时,又被人扰乱。只好回归自己的窝居里。
在蓝天下安睡,觉自己仍在漂浮,象个游子,四处漂泊。
九0年十一月十一日
透过阳光的冬晨,把墙壁影射得白白的,纹帐也白白的,我仿佛是生存在一个白雾的世界里,有了霜雪吧?手脚都冰冷的难受。
也不知,这几天早晨,我都会在七点钟醒过来,然后回忆昨日的事情。
再去吃早餐时,却很意外的见到张国栋也在吃。我们很随便的坐在了一起,又很随便的开些玩笑。
我说:“你再这样叫我的花名是没礼貌的,我也叫你花名奶油小生,张国荣的弟弟。”确实,他的娃娃脸,一双多情的杏仁眼晴都象,连歌声也象。
他说:“没礼貌是世俗的偏见,叫花名是社会的潮流。”他还说得很快,我没机会还嘴,只是笑笑。他还似个孩子,连我们去烧烤上坡时他拉了我的手也告诉高。
他也是唱歌拿奖有灵气的人,我也没与他深谈过什么,但也觉得与他在一起很是搞笑。
上班在挂那些九一年的日历画时,那旧时小学同学张孝清来与我聊天,我问他现在哪工作?兰花是在哪挖的?他说现在在东莞,就聊了珠三角州的生活,经济效益。
中午接班吃饭时,沈下来买花盆种兰花,我与他说了兰花的价值,他的回答给了我写小说第十四章的灵感:人的价值分不出”有”或“没有”,只要活得有意义。
他是这样评价兰花的价值,他说那本书很多地方不对他的心理,是作者的个人主观心理,我与他的谈话都是各有自己的人生观,喜欢争执一些问题,我需要的,大概就是这些高见,比自己高深的男人吧。
等他走时,他看了看那些挂着卖的画。我指那张“新婚家庭”的那套组合柜,说叫他到时结婚也做一套。
他说:“能做几张桌子为台也好了。”
我说:“有没这么辛酸?”
他说:“是呀,我们这些人能做什么。”我不知,这句话,是话里有话的,有些怨恨,有自卑心理?有点想说城里人看不起农村人的心态?其实这些我都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只是不想在山沟里成家。
晚上洗完衣服去张那里弹琴,他叫我一个人在弹练,哄我说等他回来看我的指法熟不熟。等了很久也没见他回来,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九0年十一月十四日
到了现在,才感觉,长久的思念和爱恋是一种折磨。是我太脆弱吗?
“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这句诗对于有事业的成功人士来说是很难得有的空间,对于我这弱女子来说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两个有情人,彼此思念爱慕,但又不能在一起,不能一起玩乐,不能倾诉苦闷心事烦恼,只能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