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见她不语,只静静地跟在自己身后,宣凌又笑道:“左右这是你们二人的事情,我这个做嫡姐的只希望你二人能一直这样走下去。”
卿潇微微颔首,“借师姐吉言。”
终归这个话题是聊不下去的,宣凌垂眸片刻,复抬头又道:“那第八天一事,虽是还未查清,但多少有些眉目,宣尘至今未告诉你因是怕你伤心,但我却觉得应当让你知道,也是瞒不了多久的。”
卿潇闻言,急忙跟进了几步与她比肩,“还请师姐告知卿潇。”
“那幅画虽不知是谁人所作,”她看向卿潇,“但却是君瑈公主放去第八天的,将你与忘忧娘娘引去第八天之人也是她。”
卿潇一惊,想起那时君瑈已是因为陷害她一事为白念雪罚了一顿打神鞭,虽然不像梦知树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刑,但她那顿鞭子卿潇也是晓得的,竟不知伤口还没结痂呢便要再度出手对付她。
如此行径,莫不是觉得卿潇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欺负?
气愤之余,又有一些悲伤,君瑈这位堂姐可真是不惜一切,处心积虑的想要除去她啊!
瞧她脸色微变,宣凌不忍道:“便是害怕你听说了后会是这样一副模样,宣尘才不敢告诉你吧!”
卿潇默了片刻,却笑道:“在这天宫之中,除去父君,我再寻不到任何亲人的温存,说到底也是我与君氏皇族没甚么亲人缘分,该是舍下一些希冀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方回了如沐尘风阁,那阿阙便迎了上来,手中抱着两匹绸缎,她笑嘻嘻地问道:“上神可算回来了,宣凌上神之前派了人过来传话,说是上神要去无痕墟赴宴,便拿了两匹水云锦想为上神添两件衣物。上神瞧瞧更中意哪一匹?阿阙叫人做身盛装出来。”
卿潇无心他想,水眸轻扫过阿阙笑嘻嘻的脸,以及她怀中抱着的一红一青两匹水云锦,淡淡道:“你挑了就好。”
说着便向屋内走去,边走边道:“去将辰慕君唤来,我有桩子事情要他办。”
阿阙疑惑着脸应是,转身去了。
不一会儿,便将辰慕唤了过来。
辰慕在这崇吾山千年,也练了一身观人脸色的好本领出来,他这方见到卿潇,便觉得她今日虽表面瞧着风平浪静,但实际是微有些怒意,怒意中又带了丝狠绝的。
他站于卿潇身前,平静地道:“不知上神唤辰慕前来,有什么吩咐?”
卿潇毫不晦涩,直接就说:“你今日便去九重天,帮我与天君传个口信,就说我近日甚为无聊,想借天宫祥云殿办场宴会,宴请八荒众神。”她目光骤寒,又道:“特别是西海二皇子与二皇子妃,必须将请帖给我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