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中带刃,稍有不慎便被伤的体无完肤。
她若有所思,趴在窗口看了许久。马车陡然停了下来,她不偏不倚的向着车壁撞去,就要撞上之际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一只手忽然伸了过来,挡在了她和车壁之间。
卿潇感觉到额头一阵暖和之意,便晓得一定是有人接住了她,抬头一看,接住她的正是她大哥卿言隐。
卿言隐笑道:“看什么呢,这样出神?”
她窘迫一笑,卿安迟此时已经下了马车,走到窗前去看她,“没事吧?”
卿潇摇摇头。
卿言隐道:“那便下车吧。”
卿潇被卿言隐扶着下了马车,可还是被自己的裙角绊了一跤,她急急拽住最近的卿安迟,勉勉强强站稳。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华丽的大红色宫装,水云锦做的外衫虽是轻盈,但裙摆处是曳地长裙,头上带着一套赤金镶玉步摇,耳上佩戴着红玉耳环,脚踩的也是高底翘头履,如此装着,倒是衬出了她的几分高贵典雅之气。但这与她平日着装实在出入太多了,她一时行动极其不便,走路的姿势极为不自然。
卿安迟与卿言隐一左一右的跟着她,防止她再摔着。
皇宫不比街坊,自然庄重很多,虽然也是四处挂着大红灯笼,贴着新桃,但终归无人敢大声喧哗,或拜年或放炮仗什么的。只有忙忙碌碌的宫女宦官拿着各色菜品,各色珠钗,各色衣裙进出各宫门。见到他们了,恭敬的跪下行个礼,然后又是低着头端起自己的东西离开。
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