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耿大人的媳妇,是我们的特级会员。”
“是我们的贵宾,她的要求,我们肯定是要费大力气完成的。”
“这……”
耿友文听后陷入了沉默。
原先王夫人花那么多钱在优衣库买衣服,他是最反对的。
但现在,听了杨顺和陈洪的话,他的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忽然间,觉得自家那个败家娘们好像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这些钱,好像没有白花?
他满脑子都是在地牢里受尽屈辱,受尽折磨的记忆。
以及受凌迟酷刑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
现在能躺在这里,不被人割,已经是他好长一段时间以来,过得最舒服的生活了。
“那龙臣焕呢?”
“你呢?”
“你怎么也在这里?”
“陈枭那条狗为什么要咬你?”
“哈哈。”
听耿友文张嘴陈枭那条狗,闭嘴陈枭那傻狗。
杨顺和陈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态度,他们喜欢,听起来,也解气。
能让一个忠心耿耿的权臣态度发生这么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确实是需要一定的本事。
而耿友文这态度,也尤其让人放心。
不用担心这老小子头铁,又愚忠地先要回去投奔陈枭。
“那陈枭这条狗,为什么要咬你?”
龙臣焕也是似笑非笑地反问。
“我……”
耿友文一愣,旋即嗤笑了一声,“我傻啊。”
“我脑子有病啊。”
“所以才会被狗咬啊。”
“哈哈。”
龙臣焕朗声大笑,“你傻,我也傻啊,我脑子也有病啊。”
他说完,耿友文为之一怔,两人相视着大笑起来。
但笑着笑着,耿友文又被身上无处不在的伤痛刺激得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你的伤还很严重。”
杨顺说道:“甚至说,你的伤好之前,都不能完全排除你有生命危险。”
“感染是个大问题,虽然我已经让大夫用高浓度烈酒给你消毒清创了,但依然存在感染的可能。”
“啊?”
耿友文闻言神情一滞。
眼里浮出浓浓的灰暗之色。
一个将死之人,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线生机。
但却告诉他,你依然有可能要死,这毫无疑问是沉重的打击。
“我们会尽力治疗你。”
“不过,什么事儿都说不准,对吧。”
杨顺认真地说道:“所以,光阴对你来讲很宝贵,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告诉我们,提前去做。”
“以防不测。”
“有!”
耿友文想都不想,就直接斩钉截铁地开口,“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件事,那就是搞死陈枭,杀了他!”
他声音狠厉,眼里亦是闪烁冷芒。
牙关咬得嘎嘣作响,两个拳头紧紧握起。
能看出他对陈枭的恨意,已经达到了滔天的程度。
做梦都想干掉陈枭。
“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我恨啊!”
耿友文悲怆地嚎啕起来,也就是他浑身被纱布包扎着,两条胳膊都不能动。
要不然他肯定嚎得捶胸顿足,直砸床板。
“你别激动。”
杨顺宽慰道。
“除非你想死得更快。”
不过他宽慰的效果好像并不是很好。
耿友文整个人的状态非常消极。
他听了杨顺的话之后,一个劲在床上摇头,“快不快都不重要了,我不是陈枭的对手,也没人是陈枭的对手。”
“我没能力找他报仇的。”
“我没能力的!”
“谁说没人是陈枭对手?”
龙臣焕开口,“老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