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和孤说话!”
“你何敢?”
陈洪面不改色,反问,“皇兄,何苦如此咄咄相逼?”
“咄咄相逼?”
陈枭放声大笑,“你看看,你看看你鼓捣的这阵仗,是孤在逼你,还是你在逼孤?”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皇弟我也不想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陈洪依然针锋相对地回应道。
“呵呵,被逼无奈?”
“孤看你是纯属胡闹!”
“不是孤说你,陈洪,你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正常点儿?能不能正经一些?”
“不要成天这么不着边际,顽劣不堪?”
“你是一个王爷,不是街溜子!”
“你要为皇家尊严和礼法负责!”
“你这样冒失纨绔,成何体统?岂不是让所有人看我皇家笑话?”
陈枭指着陈洪一顿喷。
喷得陈洪是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但陈枭依然没停,继续说道:“你看看你,你都做的什么荒唐事?”
“为了一个贱民,就劳师动众,和皇兄大动干戈,同室相残!”
“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一个肮脏不堪的青楼女子为王妃。”
“你到底,还要让天下人,看多少笑话?!”
陈枭此言一出。
陈洪顿时眼睛红了,“够了!”
“你闭嘴!”
“怎么?”
陈枭眉眼一瞪,“只许你做,不让人说?”
“孤作为你长兄,说你两句乃维护皇家礼法,理正皇家颜面之举,又有何妨?”
“希望你嘴上积德,不要放屁。”
杨顺忽然冷言开口道:“张嘴闭嘴贱民。”
“你可知,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你又可知,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即使是天子,也是上承天意,下顺民心。”
“如此轻贱普通臣民,你也配张嘴闭嘴皇家礼法?”
“你到底懂不懂皇家礼法为何物?”
“作为大名鼎鼎的庄王,却出言不逊,对普通弱女子如此尖酸刻薄,你这般心胸,何来脸面在此大言不惭?”
“就你?也配自诩皇家长孙?”
杨顺一通回喷。
喷得陈枭是脸色铁青,气得嘴唇煞白。
他指着杨顺,身躯轻颤,“你个贱民,你信不信孤杀了你?!”
“你堂堂庄王殿下,捏死我,自然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当然信。”
“不过,你这般飞扬跋扈,嗜杀成性,就算是捏死我一个,但却无法捏死普天之下所有臣民。”
“让我杨顺闭了嘴,还会有千千万万和像我一样的人跳出来指责你,反抗你!”
“因为,你德不配位,你不配张口闭口以皇家礼法颜面自居?”
“因为你就是最亵渎皇家礼法的那只蛀虫。”
“自以为了不起,实际上啥也不是!”
杨顺声音洪亮,丝毫不给陈枭还嘴的机会。
一通话说完,陈枭煞白的脸色,忽然抑制不住,在众目睽睽下张嘴喷出一口猩红的血雾。
连带着威严的身躯,都站立不稳地剧烈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