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位很高。”
“但现在内阁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而且陈枭也不把他们当自己人。”
“这俩老头在朝野之上,更像是……”
说到这,陈洪仔细思索了片刻,找到了一个颇为恰当的新潮词汇。
“对,更像是吉祥物。”
“没人理会他们。”
“反而是文武百官喜欢在有事的时候把他们推出来当炮灰。”
“因为这俩老头儿爱觐见。”
“尤其是之前动不动就跑来跪谏,哭天抢地的,皇兄很头疼,但随着皇兄不理朝政,一味躺平,现在好像也死心了,来的很少了。”
“看来钱庄这事儿,是让这俩老顽固坐不住了。”
“哦~”
杨顺缓缓点头,眼神闪烁着思索的神光。
“实话说吧,这是朕的决定。”
“朕意已决,两位阁老请回吧。”
“陛下。”
张昌平、范必安一听,更是哭喊得激烈起来,“万万不可啊,此决议需三思而后行,不然会令朝野动荡,社稷不稳啊。”
“放肆!”
陈镇直接一拍两个椅子,怒目圆瞪,“两个老匹夫,你们胆敢咒朕?”
“没有这个意思啊,陛下,但此决议实在是不妥啊。”
这边哭天抢地的同时,帐后杨顺很快捋清楚了很多事情。
整理了下思绪,问陈洪,“殿下,你的意思是,这两个人,没有朋党?”
“也不是陈枭集团的人?”
“对。”
陈洪点头,“陈枭看不起内阁。”
“他更在意六部这种实权部门。”
“内阁得势时,首辅和次辅往往会权倾朝野,但现在内阁失势,一帮老学究也翻腾不起什么大浪。”
陈洪说完,杨顺顿时将手一拍,这敢情好啊。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又让他找到了一支潜力股啊。
看杨顺这双目放光的激动样。
陈洪很是不解,“顺哥,什么意思?”
“稍安勿躁,殿下,我们静观其变。”
杨顺微微一笑,没有明示,而是饶有兴致地透过帘帐打量着前方的光景。
“行了,你们起来吧。”
陈镇见两个人长跪不起,僵持了一段时间后,面色稍有缓和。
“你们说说,哪儿不对?”
“有什么高见?”
“和朕说说。”
见陈镇愿意商量了。
张昌平和范必安连忙爬了起来。
也不管陈镇是不是忽悠他们的,总比一言不合就要砍他们好。
“陛下,您许久不理朝政了。”
“实不相瞒,或许是对于当下国计民生有所误解。”
“这钱庄的职能,只有储蓄放款职能。”
“而唯一的盈利方式,就是从储户手中手续一定量的蓄管银。”
“哪儿有储户存钱,还反倒给储户利息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