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暴露地指着李亨通喝道:“如果你叫我来,只是因为此,想要奚落讥笑于我,大可不必。”
“告辞。”
说完,严中就要走。
但却被李亨通叫住,“哈哈,师弟听我讲完。”
“我并非想讥讽于你,而是想要帮你出气。”
“出气?”
严中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他,“什么气?”
“哈哈。”
李亨通笑道:“你我师兄弟之间,虽然因为早年的事情有些误会,不过在我心里,师弟的才华可是丝毫不逊色于为兄。”
“可惜却一直得不到康王的重用,为兄深深为师弟感到可惜啊。”
“尤其是这个杨木匠,妖言惑众,将康王蛊惑得团团转,如此小人也能得志,踩在师弟头上拉屎,为兄十分愤恨。”
“听闻师弟在此人入府时便和他有过争执,所以,师兄我是实在看不下去啊。”
严中听李亨通讲得是唉声叹气,似乎真和他感同身受,为他不值。
于是盯着他打量了好长时间,“你是何意?”
“师弟不用如此警惕。”
“为兄真就只是想帮你出气,当然不瞒你说,庄王上次蹴鞠盛典输给康王,后来查明是此人在背后作梗,所以大为光火,下令一定要我给此人一点教训。”
“所以师兄我也算是上承王命,下应师门啊。”
“从这方面来说,师弟你与我,当是应同仇敌忾才对。”
“呵呵。”
严中冷笑了两声,“我道你为什么如此好心呢,原来是庄王殿下下了命令,你想在我这套话,对吧?”
“师弟干嘛把为兄想得那么坏呢?为兄,真就是感怀师门恩情,顺带着完成王命罢了。”
“行。”
严中点头,“我也懒得和你掰扯这些,别的我没兴趣搭理你,但此人,我是的确想要对付他。”
“但一直没找到机会,此人的心术和妖法远超我的想象。”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个小木匠,随意拿捏,没想到进府三两下,就把康王的心智蒙蔽得彻彻底底,令得府上一众门客,直接成了终日无所事事,顶多打杂跑腿的闲人杂丁。”
“再这么下去,恐怕我等迟早有被遣散的风险。”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严中紧紧地盯着李亨通,问道。
“哈哈,如此甚好,当年误会,说不定能因此事而释清,为兄当真是由衷的高兴啊。”
“行了,别废话,要问就问。”
严中不耐烦地将李亨通虚伪的铺垫打断。
后者怔了怔,旋即笑道:“行,那既然如此,师兄我就不和师弟客套了。”
“是这样。”
“我想和师弟打听打听,这个杨顺,近日有没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