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君池走出了书房,花代茸赶紧上前迎接。
紧接着书房内传来花瓶破碎的声音。
花代茸被吓了一跳,看向申屠西,确定他身上没有伤时,才问到,“没事吧?爸妈他们怎么了?”
君池无视了她的问题,眼睛在四周扫了一圈,问:“沈晚清呢?”
花代茸紧咬着下嘴唇,“在花园。”
“看好申屠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花园。
今晚申屠西喝了很多酒,还连带着她那份也喝了。
恭维申屠西的人很多,其中很多都是想来谈合作的,沈晚清不想让他喝那么多酒,只好自己来花园走走,免了她那一份酒。
“晚晚。”
听到声音沈晚清一惊,这声音她听了无数次,早已深深印在脑海中,怎么也不会忘。
下意识的想逃走。
身后的男人向前走了几大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沈晚清身子突然一僵,下一步他应该说,晚晚,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果不其然,“晚晚,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见沈晚清依旧没有反应,君池继续说道,“是因为茸儿吗?她只是我妹妹,你应该知道的,她救了我一命,还因此失去了一个肾,她不能没有我.....”
‘啪’
君池惊愕的看着沈晚清,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被打了。
忍着心头钻心的疼痛,沈晚清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她为你受了伤,我就活该弥补她的伤吗?”
她就活该在最清醒的时候被君池挖去了一个肾,仅仅是因为那医生说了一句,换器官要用最鲜活的,怕换肾途中自然死亡,她就眼真真着看着自己被按在手术台上,医生一刀一刀的划开她的皮肤,取出她的肾!
用自己的伤去填补花代茸的缺口,她就应该吗?
每一世,每一个轮回,都要经历这种痛苦,甚至会想自己在换肾的时候怎么不死掉算了!
君池不懂沈晚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当她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晚晚,茸儿已经失去了一个肾,如果没有我,她连生存下去的条件都没有,你从出身就站在顶端,拥有着一切,可茸儿只有我了!你连这个都不能容忍吗?”
君池悲痛地看着沈晚清,“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相信?她当然相信,君池到死都没有爱过花代茸,可是却也因为她割了自己的一个肾。
心里仿佛被一块大石头狠狠地压着,。压着她快喘不过气来。
不想与君池有过多的交集,转身准备离开。
君池一把将沈晚清拉入自己的怀里,哀求着,“晚晚,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要离开我....”
沈晚清只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动容。
又来了,明知道结果的事情,她总是飞蛾扑火般朝着君池靠近。
不要!不要相信他!不要答应他!跑!快跑!快跑啊沈晚清!
内心不停地叫嚣着,可是双脚就像生根了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君池两手放在沈晚清肩膀上,轻轻推开一点距离,深情的望着她,眼看着就要亲上去。
沈晚清被人一把拉开。
“君少这是准备对家妻做什么?”
君池没有亲到想亲的人,有些恼火,在看到本该在大厅的申屠西火气更甚。
“家妻?申少怕是还不知道你手中的这位,可是我的未婚妻,沈晚清!”
沈家和君家的婚礼圈内人谁人不知?只是少许有人见过沈晚清而已,想都这里,君池冷静了下来,甚至还有些得意。
“哦?可我只知道,晚晚早已与我领证,行了夫妻之事,未曾听说还有个未婚夫?”
“你!”领证?行了夫妻之事?她沈晚清真是好样的!
“哥哥!”
花代茸小跑着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