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逐雨重重的嗯了一声:“没了。”
他也没想到身在风尘之中,这男子能这么干净。
一直以来都是卖艺不卖身,尽管价钱再高也没有妥协过。
自古花魁都不超过十八岁,他二十岁还能是花魁已经是因为模样过人。
如今老 鸨打算力捧别的年轻女子,自然要把他初夜发卖出去。
程景郁收起军方图,问道:“你可知是哪一个达官显贵花了多少钱买的此人初夜?”
自己倒是有些好奇,是哪一个朝堂命官或者京城富商还爱好男风。
商人也就罢了,若是当官的,那可就要严查家底了。
逐雨斟酌了良久站在原地时不时看向程景郁,随后叹了一口气,自己到底说不说呢?
程景郁见他像个小媳妇一样格外刺眼说道:“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么?到底是谁?”
“是……是,是晋王殿下。”
逐雨低下头不敢去看程景郁的眼神,这可不是自己要说的,是主子非要问来着。
程景郁深吸了一口气,要是父皇还在的话绝对是那一句话,皇室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逛青楼也就算了!还喜爱男风!
程景郁挥挥手示意他先
下去,这件事情自己就当作不知道了,日后还要尽量不要让这两个人碰了面。
而卢清欢那面还在研究云溪的卖身契,确实没什么问题。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这种事活该让自己遇见不成?
“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王爷呢?”
杏儿给了她一个眼神撇向书房那侧。
这个狗东西还在因为白天的事情生气?
确实,如果自己看见一个男子喊着程景郁哥哥还哭的梨花带雨,程景郁还处处维护的话那自己绝对也会吃醋。
罢了,就当是自己错了,给他道个歉吧。
卢清欢让厨房煮好了一碗白玉珍珠汤,打算亲自端过去给程景郁送去。
刚刚走到一半就见程景郁已经往回走了,两个人正好碰面。
卢清欢身体不协调的说道:“我见你许久未曾回来,怕你饿死,给你带了汤,既然回来了,那就回院里再喝吧。”
死要面子活受罪,分明就是想哄人家来着,说出口却变了样子。
程景郁也是背着手,走上前咳咳嗓子说道:“王妃都这么说了,那就先回去吧,本王也只是想回来看看悠悠有没有安睡罢了。”
杏儿和冬冬互动对视了一眼全
都没有开口。
两个人还真是欢喜冤家,心里话都藏起来。
还没等二人回去,就听见一阵乒乓的响声。
程景郁皱眉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逐雨先冬冬一步说道:“属下过去看看。”
他所走的方向正是今日冬冬带着云溪所在的住处。
难道那人出了什么事情。
逐雨刚刚施展轻功来到他的屋子前,就看见门是开着的,甚至有点破损。
里面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桌椅得碰撞一般。
逐雨紧忙跑了进去,借着月光不难看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此刻云溪正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四周的床榻还有桌子全都破烂不堪。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双手让人扣在头顶,嘴也被捂住了,眼看着那男子就要下一步脱下他身上的衣服,逐雨上前一脚就把他给踢飞了。
他拉起床上的云溪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他盖上。
随后走到那个男人面前看了看,见他已经昏死在地上了。
卢清欢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见到这个场景就算是猜也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着坐在地上抽泣的云溪心里不是滋味,还以为这人留在王府
就绝对不会出事呢。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