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兄弟,还有下人等几百口的性命,却是可以保得住的。”
“还请江姑娘,仔细想想,这也是为国为民,同为女子,你也应该知道,那些失踪女子的难处。”
江凝珠深思熟虑了片刻之后,拿着手帕擦了擦已经哭红的眼睛,暗淡地说道:“安王殿下不必劝我,就算您不说,这些道理我也是知道的。”
她一直都是低着头,好似这样,可以减轻自己心中的罪孽。
过了片刻后,她才开口问道:“臣女冒昧地问一句,如今朝堂之上,买官卖官一事,应该如何处置?”
听见买官卖官这一事,就算是晋王都坐不住了。
这是何等的胆子,还敢这么做?
当初先帝最痛恨的,就是买官卖官,踩踏人才,把一些不知从哪来的阿猫阿狗,全都推到天子面前。
所以当初先帝曾经彻查了一遍这种事情,镇压下去之后,已经有许多年未曾听见这等话了。
实在是没有想到,这江南水乡距离京城偏远,还有这等事情。
晋王面色也开始变得
沉重了起来。
拐卖女子,逼良为娼,买官卖官,这些事情加起来,他们江家就算是满门抄斩都不为过了。
程景寒也表情凝重地问道:“江姑娘为何这么问?这其中可是有什么事情?”
江凝珠点点头,斟酌了一会,开口说道:“安王殿下有所不知,其实我爹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罢了,这几年能升到总督,全都是靠人提拔。”
几年之内,从县令到总督,那不就相当于,从刚刚转正,变成某个分公司的总经理么?
如果真的是能力出众,那程景郁等人,对这个人也是一个略有耳闻才是。
奈何他们全都不曾知晓,不是走后门才怪了。
“当年,我爹不过就是一个穷秀才,有满腹经纶,得到了我娘的青睐,我外祖父家中,当时也颇有银钱做些买卖。”
“为了可以让我娘嫁过去好一些,便买通了上头的官员,求得他们给了我第一个小小的县令,原本我爹当时也是高中,当个县令是理所应当,所以也不算买卖。”
程景寒点头迎合说道:“这倒也是,不过就是上任的快慢罢了。”
“没错,在那三日后,我爹,就当上了一个小地方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