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奶声奶气地握着卢清欢的手,笑着说道:“娘亲,悠悠没事,悠悠一点都不疼的,娘亲别担心了。”
卢清欢被这个小家伙的懂事给触碰到了。
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抱着悠悠说道:“这是遭的什么罪?平白无故让人打了一巴掌,实在是可恨!”
冬冬还在揉着自己的手腕,自己刚才是不是还是打轻了?
程景郁看着悠悠的脸,也是沉默不语,却只能端起碗筷说道:“先吃饭吧。”
逐雨知道,主子这是要闷声做大事。
卢清欢帮着悠悠拿鸡蛋敷脸,吃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
后来据说有一个脸肿的和猪头一样的女子,被人挂在京城城墙上,身上没有一处好地,肉全都溃烂了,奄奄一息,硬生生挂死在那里。
而安王府那时也丢了一个人,也是一个女子,安王妃不知怎的,却说不必寻找了,此乃后话。
程景寒回到安王府后,也算是第一次来到哈日暮雨所居住的地方。
这里虽然奢靡,但是也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些下人多数也都是哈日暮雨原本带来的。
自己派过去的人,她几乎都不怎么用。
安王自然地走进屋子里
面,一阵花香扑鼻,他不自觉地咳嗽了两声。
哈日暮雨去把窗户打开,淡淡地说道:“王爷这应该是第一次来我的屋子吧?”
“新婚那一日,王爷未曾来揭盖头,所以这屋子,多数也都是新婚那日的装扮,左右王爷也不来,我保留到今,王爷可有什么话要说?”
程景寒面对哈日暮雨还是客气的。
哪怕这一门亲事,不是自己的意愿。
“公主说笑了,这是你的屋子,你想如何装饰,本王绝对不会过问。”
公主?
哈日暮雨觉得自己心头一痛,从看见这个男人起,自己就已经沦陷了。
而且是那种拔都拔不出来的沦陷。
哈日暮雨苦笑了一声,问道:“王爷是觉得今日的事情,我做得有些过分了,对么?”
程景寒沉默不语。
她继续说道:“我承认,是我纵容朱儿胡来了,可是王爷也不想想,你是有家的人啊,新婚没几日,带了一个青楼女子回来,如今却又日日不在府内。”
“王爷,我深知你们中原礼节,三妻四妾我也不打算拦着,可是王爷,为何你就是不肯……”
眼看着哈日暮雨主动贴了上来,程景寒立刻闪躲,皱眉说道:
“公主今日也有些乏累了,本王还有事情要处理,先去书房了。”
程景寒前脚还没出去,就听见哈日暮雨在身后冷笑了一声,问道:“还有事情要处理?王爷是不是有点太高看自己的?”
程景寒停住脚步,侧目看着她。
哈日暮雨此刻有些疯癫的症状,说道:“你们朝野上下,谁人不知,你安王最无用。”
“你以为让你和睿王一起办事,就是高看你了吗?你错了,你只是睿王的陪衬罢了,就算是哪一日,你们的皇帝想除去睿王,你也不过就是顺带的事情。”
“他也或许会留下你,毕竟,你实在是没有任何用处,对他更是没有任何威胁。”
这些话,哈日暮雨一早就想说了。
自己也想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生,只是这程景寒,是真的不在意自己。
那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
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原本以为听见这些话,他会有一点反应。
没想到程景寒还是一句话都没有,淡然地走出门去,这一次,甚至连一个回眸,都不曾给哈日暮雨留下。
她知道,今日过后,自己算是彻底走不进他心里了。
一连几日过后
。
卢清欢抱着悠悠从船上下来,几个人走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