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清欢在他面前晃悠了一下说道:“傻看着干什么?不喜欢啊?不喜欢你我可就收走了,还舍不得送你呢。”
没等卢清欢假装收走,程景郁就一把拽过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
卢清欢老脸一红,娇声说道:“青天白日的这是干什么?宾客刚走你别耍浑了。”
“你我夫妻,谁能妄言?”
“那也不行啊,悠悠还在外面呢,要是孩子一会回来的话……”
“那面我已经安排好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程景郁口中的一时半会,那可就是两个时辰。
这狗东西看样子都已经安排妥善了,这几日回来,卢清欢也没让他碰自己,一直在怄气。
眼看着今日喝了酒,怕是真的忍不住了。
见卢清欢没再开口,程景郁手指一弹,窗帘纷纷落下,两个人在屋内云雨一番。
傍晚。
悠悠坐在程景郁身边,看着他脖子上面的印子,问道:“爹爹,现在都已经入秋了,为什么还有蚊子咬你啊?还是咬在脖子上面。”
程景郁一口米饭卡在嗓子里,喝口茶水说道:“入秋的蚊子毒,悠悠也要当心一些,别让蚊子给咬到了。”
悠悠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看了一圈又问道:“那为什么娘亲今日不和咱们一起用膳呢?爹爹你是不是又让娘亲不高兴了啊?”
程景郁笑着解释:“因为你娘亲身子不适,爹爹已经让人给她送去吃食了,悠悠别担心。”
悠悠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好,就继续开始扒拉自己碗里的饭。
杏儿坐在卢清欢床边吹着手中的瘦肉粥说道:“王妃,多少喝一点啊,身子要紧。”
卢清欢气的一个劲拧着床单,程景郁你个大畜牲!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再碰自己,根本就刹不住车!现在起床都够呛了!
杏儿捂着嘴笑了笑,看样子这个府上很快就会有小世子出现了。
过了两日。
柳儒之前来做客,倒是说起来曹家的事情了。
“眼下,曹培也算得上一个得力干将,孟家一直都是忠良,他们家的婚事又是当初你和先皇提起的,眼下两家过得并不美满,要是追究起来的话,你这位媒人也是难辞其咎啊。”
柳儒之坐在凉席上竹庭内,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卢清欢坐在一旁看着程景郁,没想到他还干过这事。
程景郁倒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和本王有何关系?当初分明
就是那曹家求到本王头上,若不然,本王可没那个闲工夫帮着他们牵线。”
柳儒之笑了笑说道:“话虽如此,就算是曹家对你死心塌地了,那孟家呢?王爷可有想过?”
孟家一代忠良,对先皇忠肝义胆,自从程景义上位,一直没有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要是因为自己女儿过得不好,而迁怒程景郁的话,那岂不是给程景义白白增长了靠山?
卢清欢现在算是明白了。
怪不得这两家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皇上那面还是不闻不问,看样子就是在等鱼死网破罢了。
柳儒之悠然自得地拿着折扇,还是一袭青衣格外的骚包。
程景郁也开始思考这件事情,自己如今四面楚歌,多的都是一些想看热闹的家伙。
要是此刻孟家对程景义表达衷心的话,那对自己而言确实不利。
曹家或许也会因为这次的婚事和自己离心一些,程景义一箭双雕,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程景郁微微皱眉说道:“就算如此,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难道你还想让本王以王爷的身份去说不成?”
那不就是强逼迫人家协商么?到时候更加有嫌隙。
这时卢清欢忽然掩面笑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原来说的是这个。”
柳儒之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