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嗯,据说那儿曾是前朝大官的府邸,自从被满门抄斩后,宅子里一直怪事频频。百十年过去了,宅子无人修理,早都破败了。”骆权沉声说。
沈铃铃接过话,“我们曾探访过那里,里面确实阴风阵阵,有许多说不明白的事儿。最后吓得我腿脚发软,亏了权哥背我出来。”说完脸上一红。
她脸上一红,但熊丁香却脸色惨白。
过了半天,她才强装镇定说:“我以为是什么大事,不就是个凶宅吗?本小姐可不怕,这次离家,就是得让我爹知道,他这个女儿已经长大了。”
易芝丘生怕她后悔,急忙鼓励到:“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熊小姐果然非同一般,小生佩服!”
恰巧元鲤从外回来,听见这话,他的玉足又缩了回去,转身离去了。
易芝丘知道又有了误会,夺门而出,欲哭无泪地喊着:“等等,你听我说......”
大家笑容玩味儿,各自收拾行囊,准备赶赴最后一站--中洲,所有青年修士的梦想之地。
另一边,临阳城里,张府。
这里是吏部左侍郎张闻钟的府邸,十分豪华阔气,就算是寻常的六部尚书之府也比不过他。
此时,张侍郎正在后花园里赏花。这里亭台水榭,相得益彰,周围美眷如云,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欢笑中流露出动人的眼波。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
张侍郎眉头一皱,这里可不是闹事的地方。
身旁的人家奴心领神会,急忙出去查看:“什么人,胆敢再侍郎府闹事?哎呦......”
家奴的声音猛然弱下去。
只剩下两个拉扯的门童不断地说:“刘侍郎,张侍郎真的不在府中,您请回吧。”
刘二笔却已经闯到了后花园,他完全不在意身后两个拉扯他的家丁,一挥袖子行礼道:“哟,张侍郎,你怎么在这里,让我一顿好找。”
张闻钟看见他,脸上的厌恶一闪而逝,挥手屛去左右,热情地说:“哎呦,刘侍郎,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稀客,快请坐。”
眼看丫鬟仆人鱼贯而出,刘二笔这才开口说:“坐就不坐了,我来找你这次不是借钱,也不是要物,是来跟你说件重要的事儿。”
“哦?这倒少见,什么事?”
“嘿嘿,老刘的吏部尚书快当到头了,你是左侍郎,于情于理,空出来的位置都是你的。”刘二笔抄起桌子上的苹果,在张闻钟的衣服上擦了擦,“所以我来看看你,未来的尚书大人,以后还要多多提携。”
“诶,右侍郎大人可不敢这么说,皇帝选材一直注重德才兼备,当今天下,谁又能和刘侍郎匹敌呢?”
“打住。”刘二笔连忙摆手,“我才疏学浅,岂能胜任吏部尚书这天官之位。唯有老张,你威望高,是不二人选。”
张闻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但还是推辞说:“哪里哪里,六部之中能人数不胜数,我这把老骨头有什么用。你难道听到了什么风声?”
刘二笔嚼着苹果含混不清地说:“风声倒有一点。陛下对老刘的忍耐已接近极限,你再加把火,保准他立刻滚蛋。”
“刘大人的意思是?”
“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你知道我的意思。”
“哈哈,老头儿我糊涂了,请刘大人明示。”
“老张啊,大家叫你泥鳅张,真没错,太狡猾了。”
“冤枉啊刘大人,同僚们不知道我,咱们朝夕相处,你是了解我的,上了岁数,脑力不济,实在不如你们年轻人反应快了。咳咳。”
刘二笔知道这泥鳅张的本事,要是跟他绕下去,能赶上张府的早饭,于是连忙说:“行了老张,别演了,我直说了。”
“愿闻其详。”
“中洲大比,汇集了各门各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