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都围了过来。
而拿着金铃的沈铃铃,气势汹汹,她正要说话,忽然两眼一黑,直愣愣地从马上栽了下去。
骆权一个箭步将她抱住,大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却没有丝毫反应。
江鳌的反应最快,他低声呼喝:“小心,可能有敌人来犯!”说完,已经手持长枪飞到最高处,仔细地查看着四周的情况。
大家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难道审天会又派高手来了?如果真是,那这次可不会有上次的幸运了。
花如流等人紧张地手都在抖,个个都拿出武器,小心地观望着。
骆权眉头紧锁,低声说:“奇怪,我刚刚查遍了她周身,不见有任何伤口。”
树上的江鳌也沉声说:“四周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
骆权急了,问大家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大家都不知所措时,躺在怀里的沈铃铃竟然又自己醒了过来。她茫然地问:“怎么回事,骆大哥,我怎么掉下了马?”
“你怎么了,铃铃?”
“我不知道,只感觉刚刚突然眼前一黑。”
忽然,耳边又响起扑通一声,原来是花如流也倒在了地上。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他又恢复了清醒。
大家面对这样的怪事,都显得手足无措。
作为队里的符师、医师,元鲤小心地把着二人的脉搏,她的指尖灵气飘荡,注入患者体内,温柔的脸上面色凝重。
过了半晌,她皱着眉头说:“应该是那两个恶贼的灵力!他们的功法很奇怪,残存在体内,虽然不损伤经脉,但偶尔会阻滞气海,让人片刻昏迷。”
易芝丘脸色一变,紧张地说:“刚刚我们都被他们打伤,这么说来,我们身上都有这怪病?”
元鲤点点头。
大家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地递过手腕。元鲤皱着眉头,一个个接过了所有人的手腕,都无一例外地摇了摇头。
花如流带着些哭腔说:“这可怎么办?得了这个突然晕倒的病,我们在中洲大比上还怎么比试?”
元鲤不说话,只是开始为最后一个人,易芝丘来号脉。
但是,元鲤的眉头越来越紧皱,面色越来越严肃。
易芝丘看得心惊肉跳,急忙问:“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比所有人都严重?”
半晌,元鲤才抬头看着他说:“你非但没事,气海似乎还更加充盈,灵力愈发调和,而且你似乎......快要到五重了。”
作者说:喜欢的多多支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