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啰们见两人内讧,趁此机会猛攻起来。少个大宗师,瞬间让刚刚建立的优势,迅速就被瓦解。
于是两人又只能再次投入战斗。
大家各展所长,渐渐地,胜利的天平再次倾斜过来,场上形势似乎一片大好。
解决了易芝丘这个“内忧”,骆权的气势越来越高涨,冲杀得越来越顺畅,正邪殊途,除魔卫道,这样的信念激发了他的杀性。
塔爷顶不住两大宗师的夹击,连战连退。
骆权带着众人紧逼到庙外,反复拼砍。雨水四流,周围已经是满地血色。
没想到,塔爷却并不慌张,他一边接招,一边笑说:“没想到你们七个都是四象境,还有两个大宗师。身手不凡呐,小娃娃们,你们是哪门哪派的?”
骆权正拼砍地起兴,不屑地说:“你们这些烧杀抢掠的败类,还敢问我们的姓名?告诉你,爷爷是半......”
易芝丘急忙打断,“是半个北方都怕的雾隐门!我们不想多事,让我们离开,今天就算了结。”
骆权差点顺嘴说出门派名字,还好被易芝丘挽救回来,不由得点点头。
倒是塔爷仰天长笑,整个铁塔似的身子都在抖,“半个北方都怕?雾隐门?”
“对!”
不料他猛然发力,浑身肌肉膨胀,飞快地冲刺过来,恶狠狠地说:“爷爷是整个北方都怕的人!”
赤红色的刀柄仿佛带着冤魂的惨叫向众人袭来,易芝丘听着叫声,整个人有了片刻的恍惚。
没想到塔爷正好以易芝丘为突破,眼看赤红色的刀就要砍到其身上时,忽然元鲤长鞭卷动,猛地将他拉到跟前,避开了这次偷袭。
接着,元鲤两根玉指一点,一道青光落入易芝丘体内,他终于恢复了清醒。
塔爷一击不中,却笑意更浓,看向元鲤的目光,变得绿幽幽、色眯眯的,他奸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这个俏生生的女孩儿还挺能打嘛。应该还是个雏儿吧,捉去送给雨二哥,让他好好疼爱你。”
沈铃铃怒骂到:“呸!下流!”
“你也长得不错,雨二哥也勉强会喜欢,那就都别耽误时间了,快跟爷爷走。”
见易芝丘被偷袭,两位姑娘也被言语讥讽,骆权怒火中烧,挥动霸王剑,直接攻了上去。他自诩是半尺观年轻人的标杆,绝不容许自己的队员受伤。
塔爷开始展现实力,对上骆权,他快刀跟进。两人砍得度刀光四起,剑风猎猎,周围人竟不能近身。
易芝心中同样怒火熊熊,剑气纵横间,贼人们纷纷后撤。
他的出幽剑经高人之手,伪装得色泽平平,全没了名剑的气势,但锋利程度丝毫不减,出招之迅猛惊呆了众人。
只见他一边左挡右突,一边指挥大家,“沈师姐,快去帮骆师兄解决了那个审天会的混蛋,千万别顾忌什么江湖道义,门派规矩,一定要速战速决,越快越好!”
眼看大宗师沈铃铃要上来帮忙,塔爷自知不是两个人的对手,计上心来,于是不屑地说:“我当雾隐门是什么名门大派,原来是些只会靠女人的孬种。明明是你我切磋,却开始以多欺少,真是令人不齿。”
骆权果然中计,他青筋暴起,大怒道:“铃铃,不准过来!看我亲自捉住他,带回师门处置。堂堂审天会的四大金刚,原来也不过如此。等我捉到他,一定会震惊师门,名动天下。”
“想不到你还有如此傲气?正道中,倒少有你这样的年轻人。跟你打十分痛快,我答应你,你不叫帮手,我今天就是死也绝对不叫人帮忙。”
骆权微笑着说:“哼!今什么,都救不了你的狗命。”
易芝丘明白骆权已经上套,心中万分焦急,再次向沈铃铃陈明利害:“沈师姐,现在可不是彰显正派作风的时候,现在是你死我活,性命相博的时候。万万不能信那人的鬼话。”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