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机会难得,杀父仇人近在眼前,我必须去。我四象境七重,除了八卦镜留不住我,我不会打草惊蛇的,你们在此等候。”
易芝丘急了,一拽元鲤的袖子,“你快劝劝他,别忘了九师兄怎么说的,千万不能横生枝节。”
没想到,元鲤笑意盈盈,“我哥说不能横生枝节,但我得证明他是错的,我们也能办成事。我和史达勇师兄一起进去。”
易芝丘被惊得楞在了原地,“不是......我们说话要按计划行事,元鲤,你可不能犯糊涂。”
“我哥也未必全对,你不必要全听他的。”说着话,元鲤揉了揉白皙的手腕,将鞭子抽在手里,“我们自己去试试。”
片刻。
易芝丘终于喘匀了气,他下了决定,“那就一起去吧,好歹有个照应。切记不可交手,一有事就得撤。”
听见这话,良久未曾笑过的史达勇忽然笑起来。
易芝丘顿时察觉到不对,再一看元鲤如水的眼中闪着得逞的笑意。
“你们?”易芝丘话没说完,脖子上就挨了重重一击。
他顿时觉得经脉阻滞,眼前发黑,史达勇的这一掌,实在是无法抵挡,接着身子一软,倒在了史达勇的怀里。
元鲤凑过去看了一眼昏倒的易芝丘,捂嘴偷笑,“史师兄,我们把他送到哪里?”
“有个安全的地方,跟我来。”
说罢二人的身影一闪而逝。
只是,在幽暗深邃的角落,宋国公府里的一双眼睛早已将这一切收在眼底,他扶了扶脸上的面具,夜色遮蔽着他上扬的嘴角,“猎物上钩了。”
......
等易芝丘醒来,窗外已日头偏斜。
这样的午后太过宁谧,以至于他险些忘记自己此行的危险。
他摸着自己的脖子,“真疼,已经下午了,这两人下手也太黑了。这是哪儿......好硬的床,桌子上怎么全是灰......脖子疼腰也疼。”
正在熟悉环境的易芝丘忽然惊叫到:“呀!你什么人!”
“小客官,这是两位客官留给你的书信。”堂倌打扮的人懒懒散散的从墙角的椅子上起身,递来一个信封。
易芝丘接过来,满脸狐疑,正要拆开。
忽然,松散的堂倌凑近易芝丘耳边,轻轻地说:“勿逗留,早点回观。还是观里好。嘿嘿。”
他靠得太近,以至于膈应的易芝丘浑身鸡皮疙瘩。但是他说的话又大有深意,似乎是门派的人。
易芝丘正要多问两句,但那个慵懒堂倌已经点着烟斗,松松垮垮地出去了。
易芝丘无奈地摇摇头,“就算是门派的人,这个人也一定是斗封明培养出来的。”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弄明白书信的内容,于是急忙拆开书信,只见其上字迹娟秀清丽,多半是元鲤捉笔:
丘师弟,想必你昏倒时更明白境界的差距了。哈哈。
别怪我们下手狠,实在是这次行动太过危险。我们带了充足的隐匿符篆,足够在宋国公府待两天,好查清贺贵的底细。你所在的地方是门派的联络点,十分安全。修养好先回门派,我们随后就到。
......
看完信,易芝丘回想起昨天的场景。
看来二人已计划了许久,自己被打昏也是早就在计划之中。两人若被发现那满盘皆乱,好在他们都身手不凡,小心行事,不至于出大差错。
想到这里易芝丘稍微松了口气,但这两人背着自己商量新计划,实在可恨,回去了肯定和他们没完!
易芝丘拔出出幽剑,在空气中狠狠地挥了几下泄愤。
终于平静下来,易芝丘明白两人单独行动事关重大,自己脚力又差,得赶紧告知九师兄,让他及时准备对策。
他翻身就往门外跑,推开门,午后的灿烂阳光涌进屋里,易芝丘本能地用手一挡,但恰在此时